第110章 少男情怀_混在三国当神棍【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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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少男情怀

  燕清从来不是什么恋爱脑,也没空去当什么恋爱脑,关于感情这事儿,他虽然大概有了点谱,也因此拒绝了蔡邕的联姻示好,但具体要怎么办,他除了偶尔顺应本心,撩撩可爱的吕布外,并无暇制定详细计划。

  倒不是嫌麻烦,只因为他是真忙。

  在自家班底搭建起来之前,他凡事得亲力亲为,一边扩大规模,见缝插针地寻求发展,一边四处挖角,对人下药;在渐有成绩之后,哪怕琐事无需他费脑子了,可需要他提防的大事却一瞬多了起来,既得防范外敌,做出决策,又得清除内患,还得加强凝聚,调和臣下间的关系;到了身为诸侯中实力首屈一指的现在,万事千头万绪,都等他一一着手,落到实处。

  得亏他靠知道历史这点作弊,哪怕‘预知’未来之事、再做制敌之策这点不好使了,清楚各人能力和性格,还是有很大裨益的。

  吕布则截然不同,整天干完正事之后,除了想着这茬,还是想着这茬。

  他不像郭嘉那样的纯幕僚,除了陪主公聊天(出谋划策)外,私下里就得多下功夫;有的还似贾诩那般身兼军职,得常往返兵营;还有的爱私下里做做学问,听琴弹琴陶冶情操,就如荀攸荀彧那些。

  作为燕清麾下等阶最高的武将没有之一,家国大事儿轮不到他发愁,运筹帷幄也不用他个半吊子顶阵,他只用一心一意跟在燕清身后,听对方指哪儿,他就义无反顾、心无旁骛地打哪儿。

  一旦没仗打了,他只消负责训练士兵。

  起初还艰苦疲累一些,可现在他手底下最精锐拔尖的饿狼营已然有了气候,于是这等基础活就轮不到他亲自出动了,大可交由副将们去办。

  不与部下抢功,也好磨炼对方。

  这下他有的是时间琢磨自己这多舛的单恋路。

  精神恋慕纯洁可敬,但相伴而来的症状是强烈的欲求不满和患得患失,吕布正值当打之年,龙精虎壮,气血旺盛,自然不乏心猿意马,胡思乱想。

  他早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平日冷眼瞧着高顺偶尔休沐帮家中贵妾顺道买点胭脂水粉,又嗤笑看着张辽新婚燕尔、成天炫耀,再见郭嘉流连花丛,风流成性的潇洒……

  他是既不屑一顾,又抑制不住地感到羡慕,最后留下的,是带点甜蜜的郁闷。

  他现今地位炙手可热,紧随在步步高升、名望素著的燕清身后,前途可谓光明一片,多的是想将女儿嫁给他的人家,就连那些一向矜持地对他嗤之以鼻的世家大族,在这兵荒马乱之年,为保住自己地位,也有不少选择了向燕清示好靠拢的。

  联姻的首选当然是燕清,可争先恐后地盯上他的人里,多半只敢瞄准妾室的地位,除对自身底气十足、还耐着性子端架子的那几个名门望族外,余下的还是心里凛凛,不敢高攀。

  一对上吕布,他们纵趋之若鹜、殷勤非凡,开口要价时,则会放肆一点。

  吕布不是不知道,如今完全不像当日在丁原底下做个憋屈主簿的那会儿,连拒绝娶义父的丑亲戚作妻,也得在满心不情愿之余,辗转反侧半天,找好合适措辞,还得做好准备此举是放弃了一条大好捷径。

  这会儿只要他一松口,下一刻就能老婆孩子热炕头,甚至要想讲究一点,来个红袖添香烛下美,也是轻而易举的。

  根本不必去眼红同僚的家庭圆满、一昧孤零零地抬头瞅着那朵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好像在期待一个不可能出现的回应。

  还得时刻提心吊胆,唯恐下一刻就从天上掉下来个花枝招展还出身高贵的小妖精,一伸手就将他连碰都不敢碰、只敢小心翼翼放心尖尖上的花儿勾走,落得恍恍惚惚一场空。

  唉。

  偏偏万金难买心头好,他这辈子就想要这么一个,换谁都不成。

  世上也再找不出第二个,似主公这般明亮耀眼,气质斐然,才貌双绝,还待他这般,这般……好的人了。

  主公一日不见他,他能难受得少吃一碗饭,多甩外人一打脸色,脾气任谁都看得出来暴戾几分;主公要是对他笑笑,他能乐得合不拢嘴,对旁人也和颜悦色许多;主公若肯不止关怀他几句,还碰碰他手背什么的,偶尔笑眯眯地留他抵足而眠,那他便如心里被人灌了一桶蜜糖一般,晕头转向。

  甚至连因仰止无望而生出的焦躁不安,都奇异般地被治愈了。

  吕布渐渐地习惯了自个儿这种大约是不太正常的状态,还发展出一套很说得过去的理论来。

  ——主公那般好,换谁谁不喜欢?

  不过都碍于主公仙人之质,觉得高不可攀,自惭形秽之下,不敢细想,自个儿放弃的多罢了。

  我现离他最近,了解最多,能力最强,眼不瞎耳不聋,凭本事有信心喜欢他,谁敢不许?

  别说主公一向清心寡欲,后院里除了洒扫下人外,半个人影都没,就算有正经女子入住了,也甭想他就这么放弃。

  更何况……他还刚发现了主公一个隐藏起来颇久的莫大神通。

  想到那日睡得迷迷糊糊间瞥见的梦中场景,醒来后不死心地在榻上一顿细寻,还真觅得了蛛丝马迹,证实了恍惚间所见,吕布就不由摸了摸那根细小阙毛,心里美滋滋的。

  主公为了不闹醒他,不惜化作旁物,这般费心费神,他在军中定也是无人企及的头一份。

  这么想着,吕布小心翼翼地将燕清喝过一口的酒重新封好,藏到自己帐中。

  燕清暂还不知,吕布已知道他有化身的仙人之能了,万幸还缺少契机,未朝‘仙鹤’和‘郭德纲’身上联想。

  却说他寻郭嘉他们问完进度后,去了趟扶伤营看张济还喘着气不,确定对方未死,就领着一干亲随护卫,看营寨开创的情况去了。

  损了个得力干将张济,董卓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扎营中途又是最怕被袭击的时刻,因此燕清毫不怀疑,董卓预备来个虚中有实,要在这一干看似无关痛痒的小打小闹间,来一场大的。

  地面坚实,寨脚难立,燕清对这进度不甚满意,又见天快黑了,这晚怕是注定要在这易攻难守的野寨里过夜了。

  燕清吩咐道:“请吕将军和曹太守,在一个时辰之后,来主帐一趟,晚膳也在那时送来。”

  一名亲兵立马颔首,而就在这时,燕清诧异地发觉在这一堆熟悉的面孔中,多了个生得高壮精悍,他却绝对不认识的生面孔。

  “你,”燕清微微蹙眉,抬了抬下颌,让他出列:“名字是?谁加你进来的?”

  这人受宠若惊地上前一步,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后,将自己的来历交代得干干净净:“回主公,某姓典名韦,陈留己吾人也,是奉荀兖州之命而来,昨日有幸得吕将军亲选入此卫军中。”

  他天生神力,一个打倒十个的风范,很难不入吕布的眼。

  况且他生得孔武有力,跟英俊半点扯不上边,叫吕布倍感安全,又是经荀彧筛选提拔来的保镖人选,便毫无私心地将对方安排到燕清身边,是奔着卫队长那位置培养的。

  燕清心情微妙地盯他几眼,想着曹操身边的头号保镖,居然就成他的人了。

  典韦不明所以,情不自禁地挺高了胸膛,任燕清打量。

  燕清唇角微弯,温和道:“不错。”

  就因这一句简单赞誉,乐乎乎的典韦被其他亲卫的眼刀子砍了一路。

  等吕布提早赶来时,正巧看到郭嘉翩翩然地出了帐,瞧着心情颇好,唇角居然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满足笑意,不由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询道:“主公同你说了什么?”

  若是正事,怎么可能笑得这般荡漾?

  郭嘉莫名其妙地瞥他一眼,回得滴水不漏:“自是机密之事。吕将军若想得知,不妨直接询问主公。”

  吕布目送这风流鬼离开,面色毫无变化,心里的醋悄无声息地淌了一地。

  等他进去后,竟看到曹操已厚颜无耻地坐在离主公最近的那位置上,还笑着握住主公的手,赫然交谈甚欢,那股不快的郁积感登时更盛了。

  他分明是一得信就来了,怎还晚了一步?

  燕清以余光瞥见熟悉的高大身影,抬眼冲他招了招手,笑道:“奉先也提早到了?坐罢。”

  吕布沉默地点头,也紧挨着燕清坐下。

  他公私分明,这会儿心里纵使憋了股气,也不会在大战将至的紧要关头,去明里暗里跟曹操较劲儿。

  况且燕清这会儿姿态随意,虽坐在席上,却非规矩正坐,而是让身子舒服地倾向左边,斜斜坐着,一手半拢成拳,指背顶住耳后小骨,唇角洋溢着似笑非笑的风流,眼眸璨若晨星。

  烛火明亮,把阴影和暖色均匀地打在如玉面庞的两侧,浅浅染于目中,端的是雅人仙逸,惹人心折心醉。

  吕布安静看着,目光并不露骨,呼吸却不知不觉地越来越轻。

  倒是曹操不明情况,极欣赏地看了身材高大伟岸的这员虎将一眼,又毫不掩饰自己羡慕之情地向燕清夸了几句。

  吕布内心无动于衷,嘴上则谦虚几句,道曹太守太客气了。

  燕清反而听得浑身舒泰,大大方方地代吕布受了,才继续正事:“等皇甫将军一出现在阵前,就请孟德无论如何争取到同他直接叙话的机会,说服他接下殿下旧物。”

  曹操欣然应允:“操虽无十成把握,亦将全力以赴,还请司空放心。”

  燕清莞尔道:“多亏孟德同他有过共事之谊,不然这计虽定了,人选却不知从何觅起。”

  曹操哈哈笑道:“幸好如此,不然凭司空帐中雄兵虎将之多,操这一身功夫不上不下,是注定难有用武之地了。”

  吕布心头一动:什么玩意儿?

  曹操知情识趣,同燕清聊好后,就径直退下了,留燕清跟吕布二人在内。

  燕清道:“张济所领那数十骑,以滋扰为主,绝不正面交锋,其用意除了要拖延营寨修筑进程,恐怕还有惹得我等烦躁不堪,疲于分神应付。”

  吕布立马反应过来:“夜有敌袭。”

  燕清见他虽犯了一天傻,晚上总归让脑子清醒过来了,不由放心地点头:“就算不是今夜,明日也定将以大军复来。我估摸着,以董贼一派做风,还是趁夜打个措手不及的概率会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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