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伤人者_我靠煎饼成富贾[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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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伤人者

  那坛咸,严墨戟后来找时间启了一些出来,除了给了纪明文一个不太咸的让她白嘴吃之外,其他的用来炒了土豆丝。

  镇上的质量很好,一筷子戳下去,黄油“滋”地就冒出来了,光用煎饼卷咸严墨戟就能吃好几个。咸黄土豆丝香诱人,黄的香味与土豆丝的脆完美融合,一大盘土豆丝很快就被他和纪明武两个人吃得净净。

  什锦食的果酒受到了内部好评之后,就该考虑上架了。

  大家都以为这些果酒会在什锦食的酒摊位上出售,没想到严墨戟否决了这个提议:

  “咱们新开一家酒铺子。”

  严墨戟可没打算把酒局限在什锦食内,酒的利润非常大,提早单独分成铺子,发展更容易起飞。

  酿酒的场地和卖酒的铺子最好分开,因为严墨戟的果酒需日晒,又涉及新鲜果的冲洗处理,所以严墨戟打算把酿酒场放在镇外,靠近果林、又有源最好。

  除了严墨戟自己研究的果酒,也会酿一些普通的粮食酒。

  亲自出镇勘察了几趟,严墨戟挑中了一处田地,掏了银子买了下来,然后雇了人手开始搭起了酿酒场;镇内严墨戟也相中了一家铺子,距离什锦食不算太远,与铺子主人谈妥,提前开始做起了准备。

  人手方面,考虑到可靠度和保密『性』,严墨戟思忖了良久,都没想出谁能够去管理酿酒场。

  负责酿酒场,基本长久地住在镇外,还足够可靠,严墨戟数算了一遍现在自己手头的人手,有些头痛。

  李四钱平现在是什锦食本店的核心;纪明文太年幼;纪母在负责煎饼铺子,而且一个老『妇』人长久住在镇外严墨戟也不放心;张大娘同理。

  ——唉,自己手头的核心员工还是太少了!

  严墨戟为这个问题纠结了好久,还是吃饭的时候,纪明武向他推荐了人:“叫爹去吧。”

  纪父?

  严墨戟愣了一下,之前他还真没考虑过这方面。

  倒不是他信不过纪父,而是从前他也去找纪父帮忙过,纪父其他方面但是无所谓,唯有下村收菜这一点固执己见,坚持不肯到什锦食做事。

  “爹无非是不舍得镇外村子里的老友。”纪明武放下碗筷,淡淡地,“你叫他招几个信得过的村中熟人一起做事,能帮衬那些老朋友,他便不舍得拒绝了。”

  严墨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理,吃完饭我去问问咱爹。”

  他停顿了一下,偷偷看了一眼对面的纪明武,嘴巴动了动,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继续吃饭了。

  这几天严墨戟本来想找个机会和他家武哥聊一聊,确认武哥对子嗣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如果武哥确实很想孩子,那他就死心,等这次风波过去之后就跟纪明武商议和离,以后只做兄弟。

  但是几次和纪明武独处,话到了嘴边,又被严墨戟咽下去了。

  他有点怕。

  害怕纪明武会毫不犹豫的说出他不想听的答案。

  上次他试探着撩纪明武,纪明武那句“兄弟之交”还让他记忆犹新。

  ——是这次武哥听了自己的话,开口来一段“没错我想孩子,而且还俩!你想不想,咱俩离了之后,我给你介绍一个”,那自己得气死了。

  ——唉,还是等处理完王二和乔家这档子事之后再说吧……

  严墨戟心里有些自嘲地想:碰上感情,自己还是没有前世自以为的果断洒脱……

  严墨戟食不下咽的吃着;另一边,见严墨戟有主意了,纪明武不再说话,只深深地看了一眼他似乎有些走神的脸,重新端起碗筷继续吃饭。

  这几日,他愈发觉得自己这个男媳『妇』有些古怪,虽说表面上行动一如既往,言谈也没什么异常,但是纪明武隐隐感觉严墨戟对自己有些疏离感。

  不是疏远,倒像是有什么心结一般,对待自己不像从前那般亲昵了。

  这让纪明武不知为何,内心莫名有点焦躁,今日听着严墨戟抱怨手底下人手少,忍不住开了口,头一次主动涉什锦食的发展。

  ——就好像在试图证明自己的存在一般……

  严墨戟的回应看起来似乎也很正常,但是纪明武还是感到一丝微微的失望。

  他仍然能感觉到那丝微微的疏离感,让他自己内心的焦虑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愈加严重。

  吃完饭,严墨戟去了纪家寻纪父去了,纪明武自己去了木工房,把拐杖放在一旁坐下来,沉思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

  他起一块木料,右手拿起一把小刀,认真地雕刻了起来。

  …

  纪明武对自己爹的了解程度确实比严墨戟强得多,本来纪父还有些抗拒放弃运菜的工作,但是听闻严墨戟打算请他一起雇佣下面村子里的人、帮衬老伙计们家境时,纪父沉默了半晌,还是答应了下来。

  只是到底是沾严墨戟的光,纪父一张老脸颇有些难为情:“唉,有劳你费心找我这把老骨头了……”

  严墨戟乖巧地笑:“都是一家人,这算得了啥?但是您是住酿酒场去,可能就不能天天和娘在一起了。”

  纪父无甚所谓地摆摆手,呵呵笑了起来:“明文她娘早就抱怨我不肯给家里做事哩,我们老两口以前天天出镇,这点路想回来随时就回来了。”

  虽说纪父答应去酿酒场了,但是严墨戟也没打算把纪父原有的工作丢下——镇外各村子的蔬菜、农产品都是什锦食的食材的来源,不但质量好,价格也比镇内便宜不少,严墨戟可没傻到放弃这条线。

  之前纪母到什锦食做工之后,严墨戟雇了几个老实巴交的汉子陪纪父继续下村收菜。因为严墨戟工钱给的大方,所以那些人大都一直做了下来。

  这几个月过去,那几个人对这份工作也非常熟悉了,严墨戟与纪父商议后,把这只小队挂到什锦食名下,提了最踏实肯的一个汉子做头儿,补充了几个新人,继续下村收菜。

  那汉子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落在头上,惊喜得连连谢——提了他当小队长之后,严墨戟开给他的工钱比以前翻了倍还不止!本来每日出镇下村跑一趟的收入,就足以让全家人吃饱穿暖了,现在工钱了这么多,攒一攒可以给家中发妻打个银簪子了!

  想着发妻不顾自己家徒四壁也嫁过来,这些年不离不弃,自己也憨笨没本事,只能出大力,没赚多少钱,还是被严老板招来做事才有钱买些粉,那汉子就觉得对不起妻子。

  不过如今自己工钱一下子了这么多,是该好好体贴一下发妻了!待会回家之前就先去什锦食买她最爱吃的糕和挞回去!

  其他几个跑腿的汉子也都很高兴,严墨戟给他们也提了工钱不说,这下他们也算是什锦食的人了。

  什锦食开给伙计们的慷慨工钱,在镇上已经不是秘密。不见那些进了什锦食的小伙计,没一个月就给家里置办了新衣裳、新门墙,还有的都说上了好媳『妇』!

  什锦食工作虽然比较忙碌,可是工钱多、还能学东西,让无数人削尖了脑袋也想钻进什锦食里去。

  看他们这么有劲,严墨戟心里也暖洋洋地,勉励了他们几句,就带着领头儿去见了管着外卖账务的张三郎,把这只运菜小队暂且归到了外卖这边管束。

  张三郎来什锦食也快大半个月了,账务处理得井井有条,神都振奋了许多,也不像从前那样怯懦,脸上常常带着笑,唯有身上的书卷气质还没有完全消失。

  不过眼看着一个月快到了,张三郎到时候也该回去念书了,到时候还得再聘个账房先生来……

  严墨戟心里想了一下,就先把它抛之脑后,转头去处理起酿酒场的事情来。

  除了纪父雇佣的乡村中人,严墨戟也从什锦食调了几个人过去,考虑到毕竟是在镇外,除了做熟了的伙计,还把店里其中一个江湖武人调了过去。

  这个人是李四的同门,武功还算不错,在店里也算是认真苦,严墨戟调他去酿酒场主也是想他能管起酿酒场的安保工作。

  酿酒场准备就绪,严墨戟定做的大批的酒器和酿酒装置也逐渐就位,什锦食酿酒场第一批果酒开始酿制起来了。

  在酿酒场准备的这段时间里,乔大妮又来找了严墨戟好几次。

  她虽然心里骂自家小弟骂得死,一点都不想管这档子事,可是她也晓得,自家爹娘有多宝贝这个弟弟,真到了最后砸锅卖铁也是把小弟赎回来的。

  现在爹娘已经变卖了家里除了酒铺之外的值钱东西,连她的嫁妆都没放过,先送去了林爷那里,好叫小弟过得好受些,再继续下去恐怕都去借债了。

  到时候家里的铺子肯定是留给小弟,可债务可不会只给小弟一个人。嫁妆没了,还背着债,自己的亲事哪可能成得了?

  为了自己,乔大妮也得把严墨戟给拉下。

  只是严墨戟这阵子忙于酿酒场的准备,对她的来访颇为敷衍,嘴上一直在说“还需考虑”,就是不给准话;

  等严墨戟酿酒场的消息传来,乔家一家人才气歪了鼻子——这酿酒场的事不但没跟他们说,还交给了纪父,这分明就是打他们乔家的脸面!

  不,不止是打脸,还是抢他们的生意!

  乔父乔母怒火中烧,在空『荡』『荡』的家里大骂了严墨戟一顿,又对着乔大妮发脾气:“你这赔钱货!不是说那小杂种已经答应和离了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乔大妮特别委屈,又不敢跟爹娘顶嘴,心里也骂了严墨戟一顿,提了瓶家酿甜酒,就去找了王二。

  王二正在院子里躺在凉椅上乘凉,面『色』不渝地使唤着旁边一个又黑又矮的小丫头:“扇用力点,没吃饭?”

  乔大妮见怪不怪了——那小丫头是王家的小女儿,被家里看做赔钱货,一向是被王二呼来喝去的。

  莫说王家,她家不也是一样?自从有了那个弟弟,她们姐妹几个全都哄着弟弟转,任劳任怨、任打任骂。

  ——一定尽快从家中嫁出去,嫁出去就好了。

  见了乔大妮,王二也听说了严墨戟正在筹办酿酒场的事情,脸『色』沉,收下了甜酒,一个好脸『色』都没给乔大妮:“你不是打着包票说严哥儿一定会和离的吗?”

  乔大妮受了两气,颇为委屈,咬着牙:“王二哥,现在冲我发脾气有什么用呢?墨戟哥看起来是铁了心和纪家绑在一起了,你光冲我发脾气,他也不会突然就改变主意。”

  乔大妮的话让王二稍微清醒了一点,在屋内来回踱步了一会,想着严哥儿那俊俏的身段,心里愈发起火,有些烦躁地:“你有什么法子?”

  乔大妮迟疑了一下,随即狠了狠心,走到王二身边低声:“王二哥,你听我说……”

  王二闻着她身上的脂粉味,有些厌恶地后退了一步,又想听她的主意,强忍着不适感凑了过来。

  乔大妮注意到王二的动作,心里骂了一句“你们这些好男风的死变态”,想想自己的亲事,勉强抑制住翻脸的冲动,把自己的主意和盘托出。

  王二听了不住点头,心头火热,眼前发亮,不住地搓着手:“这法子不错,就这么办!你去把严哥儿请过来,我去些‘存货’!”

  王二和乔大妮分别出了门,原本站在王二背后被使唤着扇风的小丫头放下已经酸痛不已的胳膊,黑黝黝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随后咬了咬牙,也悄悄出了门。

  第二天,在百膳楼订了个带床榻的包厢,王二点了几菜,皱着眉想了想,又叫伙计把几贵菜换了下去,只留了一不算太贵的招牌酱八宝和一些普通的下酒菜,看得一旁的乔大妮心生鄙夷:就这样的男人,还做着妻妾双全的美梦呢!谁嫁给他,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

  ——不过反正这破落户相中的是自己那个便宜哥哥,关自己什么事情呢!等自己顺顺当当嫁到夫家,乔家这个火坑自己也跳出去了,说不得还得分一部分什锦食的利润,日后有的是好日子过呢!

  点了两壶酒,王二从怀里出一个小纸包,小心地倒进其中一壶酒中,脸上浮现出一抹猥琐的笑容:“这可是好货『色』,不是严哥儿,我还舍不得用呢!”

  乔大妮掩住自己眼中的厌恶与鄙夷,笑着附和:“那就提前祝王二哥心想事成了。”

  王二心中得意,刚畅想着一会儿的好事,忽然看见眼前的乔大妮一声不吭、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觉得自己背心一麻,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知觉。

  纪明武无声无息地从窗外落进来,拐杖轻轻点地就站稳了身体,闻着屋里的酒气与油腻气息,皱了皱眉。

  他走过去拿起那个掺了『药』的酒壶,扫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情。

  走到瘫倒在地上的王二和乔大妮身边,纪明武拐杖在他们俩喉间点了点,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机。

  迟疑了一下,他还是收回了拐杖,蹲下身来,捏开他们的嘴,一人灌了半壶掺了『药』的酒进去,然后把两个人都丢到了一旁的床榻上,厌恶地擦了擦手,才转头又从窗户飘然离去,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

  接到乔大妮的邀请时,严墨戟口头上敷衍了一下,其实不太想去来着。

  这几天酿酒场的准备正到了关键的时候,他忙得脚不沾地,连跟武哥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哪里还有空去跟这不怀好意的乔家人脸面?

  但是李四出去了一趟之后,不知为何面『色』有些古怪,回来低声跟严墨戟:“东家,咱们还是去瞧瞧吧。”

  严墨戟有些诧异地看他一眼,有些开玩笑地:“怎地,你也想我和武哥和离?”

  ——老天爷,这种话可不能说!是钱平或者谁去小师叔那里告上一状,那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李四听得一个激灵,慌忙解释:“东家误会了!您和纪……纪先生天造地设、和和美美,我哪有这种大逆不的心思?”

  严墨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愣了一下,才笑:“我又不是你长辈,还不到大逆不的地步吧?”

  ——你是!

  李四心里呐喊了一句,嘴上却不敢说,只能强行把话题掰回来:“东家,我和你一起去,不怕他们耍什么花招,说不定还有什么好戏看呢!”

  哦?

  严墨戟眯起眼睛,盯着李四看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那成,我们一起去看看。”

  虽然和百膳楼的尤大厨隔空交过手,但是这还是严墨戟第一次正式踏入百膳楼的大门。

  百膳楼不愧是镇上的第一酒楼,布局和装潢都显得特别大气,大堂中的座位错落开来,雕花木栏纸墨屏风更增添了一丝文雅之气。

  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严墨戟为了调查镇上的口味,也来过百膳楼。但是那时候他囊中羞涩,根本吃不起百膳楼的菜肴,也就没进百膳楼大门;等到后来赚钱了,又和百膳楼结了怨——虽说他不不会惧怕百膳楼,但是也懒得到“对手”的地盘上挑事。

  何况百膳楼做得也未必有他自己做的好吃呢。

  百膳楼的伙计倒是没认出他来,热情洋溢地领着他和李四上了包厢楼层。一路上严墨戟仔细分辨着空气中的香味,心里揣测着这些食物的口味和原料。

  到了门口,伙计敲了敲门,没听到回应;还待再敲,李四已经有些不耐烦,上前一把直接推开了包厢的大门,直接走了进去,随后发出一声爆喝:

  “你们在做什么!”

  这一声喊得太响,别说严墨戟和旁边的伙计被吓了一跳,就连对面、隔壁包厢的人都被惊动,纷纷打开门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严墨戟走进包厢,循着李四的目光看过去,正看到床榻上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还在上演着不和谐之事。

  身边那看起来白白、未经人事的小伙计腾地红了脸,张大了嘴巴,站在原地完全说不出话。

  别的包厢出来查看情况的人,有些胆大的凑进来,瞅了一眼,顿时惊叹了起来;还有那长舌多嘴的,呼朋唤友的叫人来看热闹。

  床榻上两人被这动静惊醒,王二呆呆地站起来,看看不远处站着的衣衫完好的严墨戟,再看看身边与自己一样一脸『迷』茫和震惊的乔大妮,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当即滚下床呕吐了起来。

  乔大妮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如同五雷轰顶,看到了包厢门口围着的那些指指点点的人眼中的鄙夷与兴奋,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陌生痛感,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她完了!

  乔大妮尖叫了一声,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场面顿时热闹了起来。

  严墨戟一直等到这场好戏上演到得到消息的乔家人和王家人赶到时,在引火烧身之前赶紧先溜了。

  回去的路上,李四略带一点满足和兴奋地对严墨戟:“东家,这下乔家和王二短时间内都不会找咱们麻烦了。”

  闹得这么大,这两家人最近恐怕成为全镇人的笑柄。

  严墨戟有些疑『惑』地了下巴:“但是他们为什么邀请我过来?总不会是想直播给我看吧?”

  李四“嘿嘿”一笑,低声解释:“方才郎中过来时,我偷偷问了一下,郎中说他们俩体内都有用了『药』的痕迹……”

  『药』?

  严墨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稍微一发散,就想到了王二的目的,有些不可思议地:“王二是打算把这『药』用在我身上?”

  ——下『药』『迷』x自己,然后借此握住自己的把柄,迫自己跟武哥和离,再嫁给他?

  ——乔大妮也是帮凶?

  李四有些郑重地点点头:“想必是这样了。”

  严墨戟脸上的震惊之『色』停顿了许久,才慢慢消退,只剩下愤恨和厌恶之『色』,脱口而出:“艹,太恶心了!”

  李四倒是不意外东家突然爆,这种事摊谁身上都恶心半天。

  严墨戟愤愤地走在前面,心里积聚的恶心之情无处发,烦躁地捏着手指。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疑『惑』地看向李四:“不对,他们是真打算对我下手,为啥自己中了招?”

  他有些怀疑地看向李四:“该不会是你得鬼吧?”

  ——这次其实还真不是李四做的。

  他今天一整天都在什锦食忙活,偶尔有点闲工夫还去指点张三郎,忙得团团转;还是在外头的同门给他传消息,说小师叔他带东家去百膳楼看戏,他才去找的东家。

  但是为了不暴『露』小师叔,李四含泪接下了锅:“是的,我看他们鬼鬼祟祟,就跟踪过去,看他们竟然在商议这等勾当,就点了他们的,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身。”

  严墨戟盯了他一会,才放过他,嘱咐:“下次这种事之前先跟我商议好。”

  李四心想我也想小师叔能先跟我商议好,问题是他管不了小师叔。不过嘴上他还是恭敬地回答:“是,东家。”

  严墨戟顿了顿,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收起严肃的神情,笑了起来:“不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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