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铁板烧_我靠煎饼成富贾[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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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铁板烧

  冯问兰没想到自己只是客套一下想蹭个烤鱼,竟然给自己蹭了个种菜的任务,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已经说出口了,她也没法收回,只好捏着鼻子答应了下来。

  决定了做什么,严墨戟派钱平出去打听青州城的鱼市情况,自己则准备去考察一下店铺的位置。

  出门前,严墨戟看了眼一直坐在一旁沉默着喝茶的纪明武,问了句:“武哥,你什么打算,开一家木工坊吗?”

  纪明武抬起头来,看他一眼,沉默了一下,慢慢放下手里的茶杯,轻轻吐出两个字:“杀鱼。”

  “?”

  纪明武这次多说了几个字:“给你杀鱼。”

  还没走出门的钱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回头看看一脸认真的小师叔,三步并两步赶紧跑出去了。

  ——堂堂“宗师之下第一人”,去给一家烤鱼火锅店杀鱼……小师叔的心思真是难猜。

  严墨戟愣了片刻,才惊喜地问:“武哥,你来给我帮忙吗?”

  纪明武点点头:“嗯。”

  “你不打算开木工坊?”

  “嗯。”

  “可是……武哥你的梦想不是超过你的师傅吗?”严墨戟有些犹豫。他虽然很心动刀功湛的纪明武能来帮他杀鱼,可如果为此耽误了他家武哥追求梦想,那就有点不值得了。

  纪明武有些无奈,又不好明说,只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严墨戟的胳膊:“无妨,我有数。”

  严墨戟有些『迷』『惑』,不过看他家武哥一脸笃定的样子,也就没有多问,高兴地也拍了拍纪明武的胳膊:“那太好了,武哥你的刀功,绝对能火!”

  带着愉快的心情出门,严墨戟临走之前看到一个人坐在院子角落里、面相沉的蒋老头,忽然有些不放心。

  之前蒋老头自己又找上门来,严墨戟也拷问过他之前的经历。经过这一路上与镖队那些武人们打交,严墨戟对江湖险恶也有了新的认识。

  底层的江湖人被走歪,很多都是无可奈何。能够像镖队一样有个正经行当混个温饱,已经是老天保佑了。

  严墨戟留下蒋老头的时候也考虑过了,如果蒋老头也属于被无奈的那种,那他可以给蒋老头一个“劳动改造”的机会;如果蒋老头是穷凶极恶之徒,那他也不会为了火阳功夫把他留在什锦食,引狼入室。

  按照蒋老头自己所说,他少年时跟随师傅习武,后来师傅在一次江湖斗争中罹难,他就一边练武一边讨生活,过了很多年穷日子,便做起了偷盗和绑票的买卖,以图银钱享受。

  而且他还说自己这些年做下绑票和偷盗无数,从未害过一人『性』命。

  这话说出来,莫说钱平和冯问兰,严墨戟自己也不太信。

  ——一个山贼加大盗,从未害过人『性』命?

  蒋老头辩解:“诸位有所不知,若非我从未撕票过、取财不伤人,我也不会得个‘与人为善’的名声;有这个名声在,那些大户人家的家眷被我掳了,大都痛快地出银两,钱货两讫,人完完整整地回了去,我安安生生地得了财,事后他们也不会刻意花力报复,岂不美哉?”

  严墨戟忽然快不认识“与人为善”这个词的意思了。

  说到后面,蒋老头甚至有些自得:“以我所见,那些动辄杀人越货的,都是些最低级的『毛』贼,一辈子也混不出个大出息——‘与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才是混迹江湖的法门。”

  众人:“……”

  钱平忍不住:“可你不就在跟你口中那些杀人越货的『毛』贼混迹在一处?”

  那独臂山贼嘴里喊的“男人全杀光”,他可听得清清楚楚。

  蒋老头脸『色』变了变,犹豫了下,叹:“我原都是独来独往,偶尔也会接些旁人的雇佣——这次就是那韩当家花了好些银两雇佣我,所以我暂且与他们一,实则并非一路人。”

  ——这话说出来更可笑了,去做山贼的,大都是吃不起饭的人,有雇佣蒋老头这个级别的高手的银两,何不自己拿去快活?

  蒋老头一看他们的神情,就知他们不信,迟疑了半晌,才咬牙坦白:“实际上,那韩当家以前也曾是做行窃行当的,我们从前也算是旧相识。只是他两年前偷了个好宝贝,被人追杀,胳膊也被人砍了一条去,销声匿迹了一阵子。前些日子他忽然找上我,说他偷的那宝贝实际是个藏宝图,但他一个人实力不济,邀了别的势力,又怕被卸磨杀驴,才雇佣我做他的保镖,给他撑腰;因着距离他们约好的时候还差些日子,我就先在他们寨子住下了。”

  “他就不怕你卸磨杀驴?”

  “我蒋老头这么多年的好名声,自然不是白混的。”蒋老头眼中闪过一丝自得,“贪财但不惹事,不伤人不结仇,否则我哪能安安生生混到现在?就算是被韩当家雇佣,我也从未伤过一人!”

  说完他看向这些人里做主的严墨戟,恳求:“严少爷,这次是我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关于那宝藏的事,您若有兴趣,我也可以完全交代。”

  严墨戟对什么江湖宝藏毫无兴趣,因此听过就算了。他沉『吟』了一下,抬起头,眼神不算凌厉,但是带了些冷漠:“你说你被韩当家雇佣也没有杀过人?”

  “对对。”

  “可是你这个级别的高手摆在那里,那些因为韩当家那伙山贼而死伤的人,又怎么会没有你的责任?就像这次,若没有你,钱平一个人可以摆平韩当家所有人,又怎么会有几位保镖不幸?”

  蒋老头脸『色』一白,苍老的嘴嗫嚅了两下,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这个级别的高手,韩当家雇佣他来自然不会白摆着,因此与他说好,出来打劫时他一同出来,韩当家劫时,他负责打发那些行镖队里的高手。

  ——只不是自己杀了人,就不算违背了自己的信条。

  ——至于韩当家杀的人,跟他又有什么系呢?

  这些话在蒋老头嘴里转了几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面对着这严姓青年并不算凌厉的目光,蒋老头忽然感觉有些气短。

  “所以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也不算无辜。”严墨戟最后面无表情地宣布了他的判决结果,“问兰给你下的『药』不会解除,你就好好劳动改造吧。”

  这事就这样定下了。

  ——严墨戟后来也打听过,青州城附近确实有个外号“与人为善”的蒋大盗,也确实如同蒋老头嘴里所说的,只求财、不伤人,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因此这次钱平出门,他就折返回去抓了冯问兰:“问兰,钱平出去了,你一个人得定蒋老头吗?武哥行动不便,你帮我照看点。”

  冯问兰:“……”

  ——东家,你以为蒋老头是为什么这么老实的坐在那里,什么小动作都不敢做的?

  得了冯问兰的反复保证,严墨戟才放心出去了。

  他前脚刚出门,纪明武就从屋内走了出来,眼神淡淡地看向了蒋老头。

  蒋老头顿时哆嗦了一下。

  …

  青州城比严墨戟穿越来的小镇大气了许多,那些正经的酒楼茶肆,大都是两三层楼高的大店,只有少数路边小铺子,才可怜兮兮地开着一扇低矮的小门,混在夹缝中求生。

  严墨戟按着《青州志》里简单的描述,直接去了牙行,打算直接从牙行买一间铺子。

  之前在镇上的时候,还能自己去查看,但是青州城实在是太大了,光凭两条腿跑一圈青州城,恐怕就得花好几天的时间。

  牙行对这种大宗交易自然是万分欢迎,严墨戟身上还穿着苑五少爷慷慨赞助的皮草,红齿白看起来还有几分贵气,被牙行的伙计当做贵家少爷,热情地请进雅座。

  在牙行挂了名的铺子确实不少,严墨戟内心估量了一下自己的存银,相中了一家在岁安街上的三层酒楼。

  这间酒楼其实面积不算太大,好在铺子位置还行,岁安街连着城隍庙,每七天都有庙会,届时人流量特别大,街两边的店铺大都会在庙会当天卯足了劲儿揽客。

  其实严墨戟在小镇上赚了一年的钱,什锦食的生意又如此火爆,再买大点的酒楼也买的下。只是按照他的想法,还开个恒温大棚来种新鲜蔬菜的,这部分钱就得提前预留出来了。

  看准了地方,严墨戟痛快地与牙行签了契约,拿到了酒楼的钥匙。

  这么一折腾,已经到了黄昏时分了。

  出了牙行,严墨戟看看天『色』,心里琢磨了一下,一路问了问行人,从附近的铺里买了些海蟹和花蛤,一路拎着回去了。

  海蟹剁开,与花蛤一同清大火炖煮,煮到鲜味都出来了,再加些黄酒转小火慢慢焖;和面,摔打劲后做成拉面,就着海蟹汤直接煮熟,最后再卧上个。

  冬季的海蟹格外肥美,煮出来的鲜汤也滋味醇厚,用来下面再恰好不过。

  “上马饺子下马面”,严墨戟前世儿时听大的俗语,母亲送父亲远行打工之前,都会给他做一碗饺子;父亲回家,母亲也会给父亲煮完面。

  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了严墨戟这里。

  海蟹拉面严墨戟做了不少,自己、武哥、钱平、冯问兰一人一碗,还给提供落脚处的苑五少爷送去了一碗。

  最后给蒋老头也打了一碗。

  就算蒋老头是以俘虏的身份加入什锦食进行“劳动改造”的,严墨戟也不至于在一口吃的上为难他,所以也就一视同仁了。

  蒋老头在严墨戟煮海蟹汤的时候脑袋就支棱起来了,闻着那鲜香味,喉头一直在蠕动。不是身上还中了『药』,那边那煞星又一直在盯着自己,他恨不得直接扑上去舀一碗汤喝。

  蒋老头原以为这顿饭跟中午一样,也没自己的份来着,虽然不停地咽口,但是还是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只心里琢磨着等那煞星睡了,自己偷偷溜出去点吃的。

  ——不让他动什锦食的人,他自己出去找点吃的总不过分吧?

  没想到那白白净净的小东家,竟然给他也盛了一碗面?

  蒋老头盯着眼前这碗蒸腾着热气的鲜香面条,忍不住吞了口口。汤清澈,点缀着些许葱花,面条细长,面下隐约可以看到煮透的螃蟹块,面上还卧着一整个荷包。

  ——按理说,作为俘虏,自己应当有些骨气,推开拒绝他们的嗟来之食的;但是……

  蒋老头挟起一筷子面送入嘴中,感受着海鲜面的鲜香,一双老眼都眯了起来。

  ——那煞星在旁边看着呢,自己还是给他几分面子的。

  ——唔,真香……

  …

  吃过晚饭,严墨戟亮出了自己刚拿到手的房契和钥匙,计划了起来:“明儿个我们就去酒楼里,找人把酒楼重新装饰一下,然后整理一下后院,看看还缺什么东西……”

  “那个,东家,明天可能不好找人。”钱平举手提醒了一下,“明天是元宵节。”

  严墨戟愣了一下:“明天就十五了?”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没了手机,他一直是靠纪家墙上的黄历来记日子的;从镇上出来到青州城,一路上没有黄历可看,又遭遇了几次山贼,他都快把日子给忘光了。

  “元宵节……”严墨戟托了一下下巴,皱起眉喃喃自语,“这么好的日子,咱们可不能错过!”

  钱平一愣:“错过什么?”

  “不是说青州城的元宵灯会非常热闹吗?”严墨戟放下胳膊,兴奋地捏了捏手指,“当然赶着做些吃食,去赚一波钱了!顺带可以把什锦食的名声先打出去!”

  冯问兰吃饱饭之后就捧着一本医术,对着一碗茶慢慢调兑着,闻言顿时一愣,面『露』古怪之『色』:“东家,元宵灯会这么热闹,您不跟纪……咳,纪东家一起去逛一逛吗?”

  ——元宵灯会这种佳节盛宴,东家一门心思想赚钱?

  严墨戟迟疑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了纪明武。他前世碰到这些盛会,想到的都是如何参与进去,赚一笔的同时扩大品牌影响力。

  不过那时候他还是一条醉心工作的单身狗,现在他已经有合法丈夫了,一心想赚钱好像有点确实不妥……武哥会不会不太高兴?

  纪明武一贯不在严墨戟讨论铺子发展的时候说话,此时看到严墨戟把目光投向了自己,只是轻轻点点头:“做你想做的便好。”

  严墨戟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家武哥的神『色』,感觉纪明武没什么勉强之『色』,不像是在意元宵节自己还加班的样子,于是稍微松了口气,对冯问兰笑:“不用,我跟武哥在一起,哪天都是团圆节。”

  冯问兰噎了一下,默默缩回去了。

  “不过明天晚上的话,时间确实比较紧……”严墨戟又了下巴,沉思了一会儿,看向了纪明武,“看来烤鱼先做不了了,我们整点别的——武哥,还得麻烦你做个什锦食的匾额出来,烤漆可以先不,咱们先把牌子挂上去。”

  纪明武点点头。

  严墨戟又看向了钱平:“钱平,你现在去看看能不能一块铁板回来——大且平滑、能在上面切菜的那种。另外明天去鱼市多采购一些鱼虾、鱿鱼、贝类回来,别怕买少了,使劲买。”

  钱平有些『迷』『惑』,不过也点头答应了下来。

  严墨戟又看向了冯问兰:“问兰,你对香味比较敏感,明天你去找找,看能不能把胡椒和孜然多买一些回来。”

  胡椒其实还好,香料店里就有;孜然这个东西严墨戟在之前的镇上几乎没有见过,只有一趟行镖的人带了小半包,说是从青州城的胡商那里买的。

  那一小袋孜然太少了,严墨戟买下来之后犹豫很久,还是自己留着了。过年时跟武哥吃的爆炒羊里就加了一些,后来出行路上做叫花时也加了一些,如今手头已经没剩下多少了。

  冯问兰也尝过那孜然的味,念念不忘,闻言也满口答应了下来。

  最后严墨戟看向了蒋老头,神『色』严肃了一些:“蒋翁,到时候还需你跟我配合一下。”

  一直默默装不存在的蒋老头一愣,嘴蠕动了一下,还是有些不太情愿地:“东家需我怎么配合?”

  严墨戟想了想:“等会钱平带铁板回来之后,你给我演示一下,你的内力能够把铁板加热到多少,我需一个能烧熟食材的恒定温度。”

  ——这是把他当炭炉在用?

  蒋老头眼角抽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看了纪明武一眼,感受着那煞星身上只针对自己的强烈气势,还是咬咬牙答应下来:“一切但凭东家吩咐。”

  …

  第二日,元宵佳节。

  青州城的官府专门拨了银两,在岁安街和城隍庙装饰了许多的灯笼,也有自个儿掏钱制作了花灯和灯谜的。

  这天晚上,不论富贵贫贱,无数人都来到了岁安街,人山人海牵着手,热热闹闹、赏灯猜谜。

  这种时候,自然少不了嗅觉灵敏的小商小贩。

  不少小贩手中挎着个篮子,里面装着枣泥糕、油泡酥、炸团子等各『色』小吃,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叫卖,不多时一篮子吃食就见了底,铜钱装满了兜,乐得他们合不拢嘴。

  而岁安街两侧的店铺更是提前就做了准备,这一天大门四敞,拿出了各自的看家本事,在店外都挂了灯笼猜谜,吸引着顾客们的光临。

  一名文弱书生与同伴晃着折扇,一路点评着那些或俗或高雅或狗屁不通的纸谜,摇头晃脑好不自在。

  忽然,书生看到前头有一处挤了好些人,沸沸扬扬地,不由得有些好奇,对同伴:“前面怎生如此多人,莫不是有何高明的灯谜无人解开?”

  他的同伴高高大大,却也看不清人群中发生了什么,于是提议:“我们不妨前去一观。”

  两个人矜持着文人的风范,没有用力往里挤,推搡了半天才凑到人群里面,还未见到景儿,鼻子中已经闻到了一阵香。

  两人定睛一看,只见前面的铺子门口,摆着一铁架子,架子上平整地放着一块宽大的铁板。

  铁板后面,一个笑起来颇为讨喜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两把铲子,正在铁板中间煎着一块肥美的牛。牛在铁板上发出“滋滋”的声音,散发着郁的香味。

  ——咦?这铁板下面没有火,牛是怎么煎起来的?

  两个书生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迷』茫。

  那年轻人动作非常流畅,两只铲子上下飞舞,不多时一整块牛便煎熟了。他拿了把小刀,将牛切成小丁装盘,浇上了一层黑褐『色』的酱汁,递给了人群前面的一人,笑着:“请慢用。”

  那人端着盘子去了一旁临时摆出来的方桌旁,挟起一块牛送进嘴里,烫得直吸气还大声赞叹:“好吃!”

  这小摊位上的香味确实非常诱人,两个书生又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馋意,于是一起点点头,排到了队伍后头。

  排队过程中,两个书生惊讶地发现,那小厨子做了煎、煎虾、煎豆腐、炒豆糕等等吃食,全都是用两个小铲子,顶多会用刀子切一下块。

  而且他的动作非常流畅,不带一丝拖泥带,一开始书生还是被那食物的香味吸引,看了一会儿,竟然莫名觉得这小厨子做起吃食的动作也格外有趣,一直沉『迷』着看到队伍挨到他们才反应过来。

  那厨子白白净净的,颇为俊秀,笑起来特别讨喜:“两位想吃点啥?”

  文弱书生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厨子背后那一盆盆的鲜,想了一下,故意:“那螃蟹你能做吗?”

  厨子笑了,从背后盆里抓出两个大个头的螃蟹,举起来给他们看:“这两只如何?”

  文弱书生被螃蟹张牙舞爪的动作吓了一跳,后退一步差点撞到同伴身上,又自觉有些丢脸,憋红了脸:“可以。”

  俊秀厨子笑着点点头,从一旁扯了两根草绳出来,麻利地把螃蟹绑好,放在一个盘子里,倒了浅浅一层进去,放在铁板的一端,然后在上面盖了个罩子,对旁边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笑:“蒋翁,这里多点火。”

  那老头一只手一直搭在铁板上,脸『色』不大好看,但是还是点了点头,轻轻闭上了眼。

  两个书生又疑『惑』地对视了一眼:火?哪来的火?

  说来也怪,明明铁板下面一点火都没有,被罩子罩住的地方,很快竟然有蒸汽冒了出来。

  过了一会,俊秀厨子揭开罩子,一阵熟蟹的鲜香散开,让周围的人不约而同吞了口口。

  等蒸汽散尽,那厨子熟练地用铲子撬开蟹壳,把『露』出蟹蟹黄的螃蟹装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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