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5:完结_调教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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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5:完结

  汪熹将头埋进封皓然的颈侧,重重地吸吮他的脖子,在他后颈咬出一圈深深的牙印,牙齿切进皮肉的感觉实在太过鲜活,封皓然原本萎下去的**被瞬间点燃。他闭上眼睛,鼻子里流出细声的呻吟。

  汪熹一边进食一边含含糊糊地在他耳边说话:“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来追你吗?”

  “您那也叫做追吗?!”封皓然回过神来,瞪大了眼睛。跑到学校来,强势地将他拐到家里,根本没有给他逃避的选项,这假如也能叫做追求,这种追求方式也太S了吧?!

  汪熹恼羞成怒:“闭嘴!”

  封皓然迫于淫威,撅了噘嘴,乖乖不说了。

  汪熹叹了口气,揉了揉小奴隶头顶的呆毛:“2012年春天,你在爱丁堡大学SHCA学院读书,对不对?”

  封皓然并不意外汪熹会知道这个,他的履历国文大的教学楼里都摆着展板,他更正道:“是交流学习,我就是在那儿认识了Duchess学姐,她本科在哥伦比亚大学,然后到爱丁堡大学读了硕士和博士。”

  “就是她读博的第二年,2012年,3月16日。那年你们学校开了一个远东文化交流展,当地有合作伙伴知道我是中国人,请我去看,我看到了一幅字。”汪熹轻轻啄吻着封皓然的肩胛骨,喃喃道。

  封皓然心跳得剧烈,他似乎察觉到自己摸到了一扇门,却不知道门后会给他怎样的期待。

  “写得是一首诗。”

  汪熹当时在想,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每一笔字都那么端庄矜持,偏偏最后敛锋的时候要向外撇出去,偏要出格,偏要张狂。他想,这个人的内心,一定丰富又矛盾,不甘于束缚又不懂得反抗,真美。——转头就看见了封皓然。

  封皓然那天穿着一件立领布扣的白衬衣,歪着头和院长聊天,轮到他报告的时候,他站在台上,讲中国先秦的贵族品格,讲士为知己者死,眼睛那么亮,将无数隐秘的心事藏在波澜不惊的外表下。

  汪熹一粒一粒解开了他的扣子,抚过他颤抖的胸膛:“小可怜,我当时想,他一定过得很压抑,渴望一个人懂他,救赎他。他在等待一个主人。”

  封皓然不由自主颤了一下,仿佛置身于2012年的礼堂上,被主人剥光衣服,立在灯光下,解剖一般细细琢磨。

  “我还买了你的一副字,你正在跟院长聊天,看了我一眼,冲我点了点头,我们还握了手,”汪熹握住封皓然的右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抚过,和他十指紧扣,攥得他骨节发痛,“封教授引以为傲的记忆力,嗯?”他讽刺了一声。

  封皓然简直惊呆了,他张口结舌,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我……”他哭笑不得地将头狠狠砸在主人的肩膀上,“我他妈近视啊!”

  “我那天没戴隐形,我根本没看清您的脸……我的天啊,我……”封皓然哭笑不得,咬住汪熹的衣领磨蹭,悔恨交加,“我,我当时没买到合适的隐形眼镜,欧洲人的基弧跟我差太大了,我眼睛又比较敏感……,早知道,早知道我应该直接戴眼镜去的,五年……我平白错过了您五年……”

  后面的事情不用汪熹说,他也知道了。那天的报告会是他们在这里交流的最后一个星期,报告会之后,他们火速办完了手续,回到了国文大。当时没看清脸的汪熹在他眼中只是个买了他一幅字的异乡人,那个插曲甚至没有在他心中留下什么痕迹。

  而后就是五载寒暑。

  “我当时留意了一下你,巧了,你毕业后回母校任教,我老家就在北京。今年西历新年前,我父亲去世,我匆忙赶回来整顿家里的生意,Duchess邀我去凡尔赛解压,就重新遇到了你。”汪熹微微一笑,想起那场别开生面的新年宴会,“我觉得这是神的旨意,我决定遵从我内心的上帝。”

  “别闹了,”封皓然埋进汪熹的胸膛里,声音闷闷的,“你又不信上帝,你只认可自己做自己的神。”

  汪熹却勾唇一笑:“不,我是一个渎神者。”

  封皓然没听懂,汪熹也没有再解释,他直接扯开了怀里人的上衣,右手顺着凹下去的腰线滑进裤子里。

  他没有告诉封皓然,关于五年前,另外一个版本的故事:

  2012年年初,他暴露了自己的性向和性癖。那时候年轻放纵,玩得很疯狂。他错手将一个男孩儿抽进了医院,那个男孩儿出了一身汗,手撑在地上没有扶稳,摔倒时手肘杵地,软组织挫伤。他被汪澹拿捏住把柄,一状告到了老爷子跟前。汪澹当时是怎么说他的?

  “你暴虐的基因是遗传你妈的,这是精神病,得住疗养院里才能好。”

  他打了汪澹一拳,在老爷子心里,彻底坐实了遗传性暴力倾向。

  那时候他远渡欧洲,整个人处于不知名的恐惧和困惑之间。他的母亲当年因为某些原因出现了精神问题,错手杀死了家里的保姆,用一种很残暴的方式,汪熹不愿回想。母亲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整条白裙子上都是鲜血和污痕。

  到欧洲的时候,有认识的朋友介绍他去当地俱乐部玩,他却兴趣了了,究竟是S倾向,还是遗传自母亲的暴力倾向,那时候他甚至都不想分辨。

  去那个展会完全是无意。少年在聚光灯下作报告,用非母语,对在座的老师和学生侃侃而谈,讲贵族的品格和理性的力量,仿若神之子沐浴在圣光之中向他传道。

  封皓然出了很多汗,后腰上湿漉漉的,那种手感仿若暖玉生烟,将他的手心牢牢黏在对方的皮肤上,沾染上浓浓的**。

  封皓然还沉浸在错失主人足足五年的懊恼里,没留意自己已经被完全剥光。汪熹俯下身,一口叼住了他胸前的环,这才将他从情绪中强硬地唤醒。

  “呃啊——”封皓然的身体在他身下发抖,他的手指,唇齿,眼神,都成为号令封皓然**的指挥官。封皓然抱住了汪熹的头,食指穿过他后脑硬硬的发梢,皮肤上沁出一层汗露。

  汪熹顺着他的脖颈欺上去,封缄住他的唇舌。他碾磨一样地吻,舌头在对方口腔中肆意进出,叩开牙齿,深入喉咙。封皓然战栗不休。

  这大半年一来,汪熹一直用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打开他**的开口。他的**在汪熹手中,仿佛水龙头,任由对方掌控、开合,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然而汪熹从来没有真正地进入他。

  他吻他,爱抚他,让他为他**,为他清洗内部,做后穴的扩张训练,却一直没有真正进入他。

  一吻结束,汪熹双手撑住床板,拉远了双方的距离。

  这时候,他仿佛又像那个主宰一切的主人了,神色睥睨,瞟向他的眼神仿佛施恩一般。他说:“奴隶,今天,我要真正地使用你。你会真正成为我的,我们互相拥有彼此,成为真正的伴侣。奴隶,你有且仅有一次反驳的权利,你思考清楚再回答:你爱我吗?”

  爱他吗?

  当然。他是教会了他生活的男人,将他从胆怯,懦弱,一成不变的内心状态中救赎,给他希望和爱,用温柔和严厉引导他走过重重山河,以不容抗拒的威严,和真切的保护带给他新生。

  “不能用爱来形容,”他直视着他的眼睛,那里有一道深色的光晕,有浩淼的大海,汹涌的暗流和温柔的波光,有吞并一切的深渊与带给他新生的护持,他几乎要沉溺在主人的眼睛里。他伸手摸住主人的侧脸,着迷地说,“那种感觉很复杂,混合着仰慕,爱恋,对新生的渴望,还有救赎。如果非要用爱或者不爱来下一个定义,”他故意住口不提了,坏笑着看着他的主人。

  主人先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被他的小奴隶折磨得胀痛不堪,他一巴掌拍在奴隶挺翘的屁股上,惩罚性地往上顶了顶奴隶的臀缝:“反了你了?!嗯?”

  奴隶先生笑起来,眼下的笑纹显眼,他接着往下说道:“如果非要用爱或者不爱来下一个定义,那一定是爱,是浓烈的爱情。”

  汪熹按住他的后颈,将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他的脖颈上满是伤痕,牙印混着吻痕,看起来隐秘又**,胸前一朵用皮带抽出来的花,动作间项圈上的金属链与胸前的环一起响起,时刻提醒他这具身体是属于谁的。

  而这具身体的所有者,今天要行使他的权力了。

  封皓然被这样的联想击败,他不住地吞咽口水,正想说些什么,突然感觉一件凉凉的东西紧紧锁在了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他抬手看去,和身上其他部位一套的一枚铂金指环,在床头的落地灯下低调地闪光。

  “Part5,”汪熹的声音含着笑意,“赏你了。”他其实是有些不爽的,按照他原来的剧本,中秋之夜,两个人在外面吃过饭,他会将教授先生灌个微醺,而后驱车回来,一边玩一些热身的小游戏,一边将这枚指环赠予。到底是否使用他,这取决于主人先生的心情,与赠送戒指之间没有必然的关联。

  ——他既不愿意将使用对方作为赠送的附属,也不愿意将赠送戒指作为使用的必然,这只是五环契约的最后一部分,他不愿意与他们之间做不**划上联系。

  然而此刻,汪熹突然觉得,其实无所谓。

  他想给对方一个束缚,同时,也想给对方一个赏赐。

  封皓然怔怔地看着手上的戒指,甚至在主人挺身而入的时候,都险些没有回过神来。

  汪熹轻轻扇了他一巴掌,太轻了,简直像是情人间的爱抚。

  “回神了,小狗儿,感觉一下,你主人在你身体里头。”汪熹斥道。

  封皓然瞬间回神,感受着身体内部饱满蓬勃的酸胀,他攀上汪熹的臂膀,迎合着他的动作,抽抽噎噎地哭出声来。

  今晚汪熹出乎意料地温柔,温柔到不像一个主人。

  他没有用任何侮辱性的字眼,没有引导封皓然进入任何臣服的情景,甚至没有用任何道具。他只用最原始的武器和韵律,征服了他的情人。

  封皓然甚至比进入情景中更痴迷,脸色潮红,除了哭说不出一句话,全程用渴望又求恳的眼神盯着他,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两人之间的腹部被封皓然流出来的液体黏得湿乎乎的,**之前,封皓然歪着头想要隐藏自己的表情,被汪熹强硬的捏着下巴扭了回来。

  汪熹摁了一下遥控器,屋内瞬间灯光高炽。

  明亮的灯光让羞耻和**都成倍放大,封皓然无措地闭上了眼睛,自欺欺人地假装这不是一场取悦主人的表演。

  “睁开眼睛,看着我,”汪熹动作间仍旧吐字清晰,气息均匀,“看着我是如何使用你的。”

  封皓然微微张开眼,睫毛根部被汗水和泪水糊住,让他看上去凄惨极了,他盯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看自己如何吞吃着主人的性器,看湿润的穴道里,润滑剂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脏兮兮地沾满了汪熹睡衣的下摆。

  他摇头哭喊:“我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

  汪熹冷笑一声,揪住他的头发,命令道:“射出来。”

  他应声攀上了顶峰,整个人绷紧身体,发出粗重的喘息,然后迅速地瘫软了下去。

  汪熹没有停止,他甚至还没有到一半,丝毫不顾及身下的人处于**之后的不应期,破开痉挛一般的后穴,猛烈地往里顶弄。封皓然只感觉自己浑身都是敏感点,被这种程度的操干折磨得颤抖不止,他哀鸣着拼命摇头,咬住枕头试图抵抗身体内部的强烈折磨,口水淌得满枕头都是。

  “我一直觉得,第一次上床,奴隶就该在不应期被狠狠操一顿,”汪熹额前的头发也渐渐汗湿,他一把捋到脑后,露出干净饱满的额头和完整的眼睛,“好让你记住,你是什么东西。”

  封皓然浑身发抖,胯下在这个轻蔑的视线中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他眼角红肿,声音喑哑:“我是,我是主人的奴隶。”

  汪熹微微抬起下巴,又抽干了十几下,射在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他俯身亲在了封皓然的嘴角:“奴隶,主人爱你。”

  **结束,两个人踢开湿乎乎的床单,在相对干净的角落里相拥着睡去。

  汪熹眸色深重,轻轻抚摸着封皓然被咬得通红的唇角。

  我会把我学到的技能通通教给你,教导你成为一名绅士,教导你成熟,高贵,彬彬有礼,尊重他人,教导你在现实中站立在世界的顶端。而在那之后,每个夜晚,你都将跪在我面前。

  那是封皓然送给他的,一纸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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