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今天是土狗吗？
听着华裳嘲笑讽刺的声音,程鹏石已经感觉不到嘴里牙掉的痛感了，只觉得自己和这个女人今天必须死一个。
自己是男的，还要传宗接代,这个女人是奶奶花了三百块钱买给自己的，那么就算自己杀了她也没什么，本来她就是自己的东西不是吗？
程鹏石吃完地上的面条,站起来时候神色已经冷静了许多，“我去给你做饭。”
华裳看着程鹏石进厨房拿着菜刀开始砰砰砰切菜,“他想杀我诶。”
烛龙嗯了一声:“他这种人下限本来就低，你惹了他，他当然第一时间想要彻底解决掉你。”
华裳还挺想看看这个人想怎么杀自己,让方镜将梦境的速度调快到达晚上。
大概凌晨十二点,华裳躺在床上就听见“吱呀”
一声门被推开的声音，程鹏石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是下午给华裳做饭的那把刀。
慢慢走进华裳，然后毫不犹豫地重重砍了下来。
华裳睁开眼看了眼程鹏石抬手接住刀刃轻笑:“这是你先动手的,可就不怪我了。”
将程鹏石踹倒在地上，华裳抽出床单将程鹏石嘴巴堵住,捆起来绑在凳子上。
“我爹那时候发明了一种刑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叫磔（zhe）刑。”华裳找了一个凳子坐在程鹏石对面说:“就是把犯人身体分裂成几百块。”
程鹏石被堵住嘴不停发出呜呜声，眼神里满是惊恐,华裳安慰他:“你别担心，我不会那么残忍对你的,毕竟你平时做的都是畜生才能做出的事情,磔刑怎么说也是对人的。”
虽然华裳是在骂自己,但是程鹏石还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听见华裳说:“磔以前是有关祭祀活动的,那我就按照祭祀时候对畜生做的方式来对你了。”
按照曾经学过的内容，华裳拿起刀慢慢划开程鹏石的胸膛。
《说文解字·磔》段玉裁注:"凡言磔者开也，张也，刳其胸腹而张之，令其干枯不收。"
就是挖开动物的内脏，然后将动物的尸体风干。
半个小时后华裳做完了事情，除了手上沾了一点血以外，身上其他地方干干净净。
程鹏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这个恶毒的女人挖出来内脏以后依旧还有意识，他看着华裳将他的内脏装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然后华裳出门借了一辆三轮车将自己以及那些内脏放在车上。
华裳骑着三轮车将程鹏石带到一个人烟稀少的树林里，当着程鹏石的面挖了一个坑，坑挖好以后华裳将程鹏石拖进坑里。
然后拿着铁锹开始铲土掩埋程鹏石的身体。
程鹏石的嘴巴被堵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天上的月亮，鼻尖是泥土的味道，耳边是铲子铲土的沙沙声。
这一幕好像有点熟悉。
就像……像那个生自己的女人，当初好像也是这样被掩埋的。
程鹏石努力将脖子向右边扭了一下，他看见华裳正开心笑着将土埋在他身上。
恍惚间，程鹏石看到在华裳旁边站着七八岁时候的自己也在笑。
笑容得充满恶意。
华裳还没有埋完土就被弹出了梦境，方镜躺在厨房案板上:“他被自己吓醒了。”
华裳轻嗤一声骂道:“怂货。”
怕程鹏石做了这个梦以后会想搬家，然后也不管现在是凌晨三四点，摸出手机打电话给高洁。
高洁嗓音有些嘶哑:“小祖宗，怎么了？”
华裳:“有个杀人犯你能安排人去抓一下吗？我怕他白天会跑掉。”
高洁被华裳一句话惊醒:“人在哪？”
华裳:“地址发你手机上了，还有受害人被埋尸的地点也发你了。”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受害人没有家人了，采集完证据以后，麻烦到时候你们帮忙送殡仪馆安排一下，到时候钱我出就可以了。”
三百块钱将骨血卖出去的人，在华裳看来已经是不能称之为人了，那就更不可能是女孩的家人了。
高洁应了下来。
想到那个被拐进山村，被土掩埋，至死没能再见父母一面的女孩。
华裳在沙发上坐着等到天亮，然后联系侦探所提供了女孩的名字委托他们进行调查。
她叫周清雪，小名叫囡囡，父母是大学教授，他们很爱她。
当天下午六七点，华裳收到了侦探发来的资料。
这一家的资料并不难找，周清雪被拐以后，她父母曾上电视和报纸找过她，即使到现在过了将近快三十年了，她父母也没停止过找她。
华裳看着周清雪父母的家庭住址，带着烛龙到了他们家附近。
下午七八点，周清雪的母亲坐在轮椅上眼神温柔，周清雪的父亲推着轮椅慢慢在公园里散步。
华裳走近听见母亲说:“我们家囡囡什么时候回来看我呀？”
周清雪父亲温和道:“孩子工作忙，等过了这段时间就来看你了。”
华裳坐在长凳上看着两位老人擦过她慢慢回家，
烛龙叹口气:“老年痴呆也挺好的，最起码忘了自己女儿已经失踪三十年了。”
华裳突然开始觉得人类感情好复杂，目送两个老人进入单元门以后，华裳发消息给陵墓那边要了一盏人鱼膏制成的灯。
当天晚上华裳让方镜入梦，以周清雪的语气习惯说话，告知父亲她已经离开了，不过还没有投胎，因为想等爸爸妈妈一起。
然后将人鱼膏制成的灯留给周父。
第二天周父醒来的时候一脸恍惚，床头柜旁边是一盏灯，这是他女儿留下的，告诉他说，将这盏灯点燃，她就会一直陪着他和妈妈。
周父手微微颤抖，拿着打火机摁了好几次才将火苗对准灯芯。
烛龙斜晲了华裳一眼幽幽道:“每一盏人鱼膏灯的离开，就意味着陵墓有一片星河暗淡了。”
陵墓顶上灌满了流动的水银，人鱼膏灯千年不熄，在人鱼膏灯照耀和水银的流动中，陵墓顶上像是有一片盛大灿烂的星河。这也是烛龙最喜欢风景。
不过人鱼膏灯哪哪都好，就是数量太少了，借出来一盏人鱼膏灯，有一片水银就无法被照亮变成星星。
华裳捏了捏烛龙身体:“那两个人类最多还有十五年寿命，等他们去世了我就把人鱼膏灯拿回去给你照星河。”
烛龙语气勉强:“那行吧。”想了想问华裳:“那你这样是骗人吧？”
华裳敲了敲烛龙的脑袋:“什么叫骗人，会不会说话，我这叫善意的谎言！”
他们女儿死去的事情瞒不了多久，总得给对方一个念想活着。
周清雪的事情解决完，关于那个村子的事情华裳考虑了两秒还是没有把那个村子的事情告知高洁，因为按照高洁的性格，一定是报警彻查，然后按照罪行轻重量刑。
但是华裳不喜欢。
那个村子里面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就算有人没有买过或者拐过女孩子，但是有女孩子逃跑时候，他们也有帮着村里人把逃跑的女孩抓回来。
这种人凭什么可以量刑？
所以华裳干脆一视同仁。
放在陵墓里面的各种刑具已经几千年没有动弹过了，华裳干脆让所有刑具跟着方镜入梦，尽量保证那个村子里的人每个人能体验到三种刑具。
同时华裳找到《四书六经》，一般人们常说《四书五经》，但是其实还有一个《乐经》。
《乐经》一般是记录了宫廷音乐和民间音乐的，残本现在也只存在于秦始皇陵。
经受磨难后人总要再坚定走下去的，华裳让《四书六经》去教导那些女人。
至于孩子，华裳没办法共情，如果有女人愿意带孩子走，那就一起教。
如果不愿意，那孩子就扔垃圾桶，等犯人受够了惩罚，这些女人能够离开面对生活，华裳报警给高洁以后，由他们处理这些孩子。
事情刚告一段落，华裳被高洁扔进了一个现代悬疑剧组做女配。
比之前的炮灰要好一点，大概能从开始活到第十三集。
华裳饰演一个没有同理心的杀人凶手。
高洁将剧本做了标记，发消息给华裳讲大致剧情，然后告诉华裳应该怎么表现。
华裳点头:“我懂了！我就是饰演一个莫得感情的菠萝头！”
高洁发了一个棒棒的表情包，然后通知华裳:“《找呀找呀找朋友》快开拍了，你准备一下。”
华裳:“拍戏之前去还是拍完以后去？”
高洁:“拍之前去，就录三天，回来你休息两天就可以去拍戏了。”
华裳发了一个okk的手势。
高洁提醒:“季培罡那个和你吵架的直男癌高管走了，换了一个新人，你去了以后注意点。”
华裳询问:“新人不好搞吗？”
高洁不心虚地回了个好搞，还是你的小迷弟。
华裳瞬间放心了！自己的小迷弟那肯定随自己的性格，那肯定好交流！
转眼时间到了录《找呀找呀找朋友》的时候，华裳被高洁送到节目组门口，刚拉开车门就看到楚心还有穆晴晴站在门口。
观众最先看到华裳，粉丝瞬间开始刷弹幕。
［啊啊啊宝贝女儿来了！］
［宝，我好想你啊宝，在看不见你的这216个小时里，我在床上哭了210个小时，喝了36瓶江小白，崩溃了1489次，因为哭得太大声被楼下揍了84次，扇了自己56个巴掌，宝啊，我的宝啊，我每天从天亮想到天黑，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还不演戏，还不上节目，宝啊我终于看到你了啊我的宝。］
［前面醒醒，距离上次女儿直播才过去了144个小时零54分21秒。］
看见华裳，穆晴晴笑着上来说:“你们两个前几天前面也不带我哦。”
华裳走过去挽住她的胳膊，今天穆晴晴是向日葵的味道:“你怎么知道的？”
穆晴晴指了指楚心:“喏，她刚给我炫耀完你就来了。”
华裳笑着问:“那我来的不是时候呀？”
楚心摇头:“你来的可太是时候了！今天新来的嘉宾是你的小迷弟！”
说到这个小迷弟，楚心和穆晴晴快速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地将小迷弟的性格隐瞒了下来。
［穆晴晴和楚心太坏了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不告诉女鹅她的小迷弟是个有彩色头发的话唠奶狗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好心疼女儿，女儿要是知道自己的小迷弟张口闭口就是“东西南北几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的中二少年，一定会哭得好大声吧哈哈哈哈哈］
华裳一进去，就看到沙发上有个五颜六色的脑壳。
华裳带着最后一丝庆幸问:“这是新来的工作人员？”
楚心和穆晴晴将华裳推到前面，小声回复:“就是你的小迷弟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华裳看了两人一眼，语气复杂:“很惊喜，特别意外。”
三个人交谈间，坐在沙发上面的三个男士转头看向华裳。
华裳就看见那个盯着一头赤黄橙绿青蓝紫的男生眼睛咻地就亮了起来。
然后快速走到华裳身边激动道:“你好大姐，我是你的小迷弟！为了你我才来参加节目的！”可能是太激动了，男生这句“大姐”叫得格外响亮。
华裳:我谢谢你了。
［笑死了哈哈哈哈哈这个称呼是真的吗？叫自己偶像大姐。］
［虽然我没证据，但是我怀疑这个人是个黑粉哈哈哈哈哈哈］
客气地和小迷弟握了手，华裳面上不动神色，手指点了点烛龙询问:“这个是不是那只鹦鹉变的？它是不是来报仇了？！肯定是它吧？正常人真的会叫偶像大姐吗？！”
烛龙安慰道:别慌，不是。
华裳更慌了，那难不成说自己的粉丝真的不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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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男的，还要传宗接代,这个女人是奶奶花了三百块钱买给自己的，那么就算自己杀了她也没什么，本来她就是自己的东西不是吗？
程鹏石吃完地上的面条,站起来时候神色已经冷静了许多，“我去给你做饭。”
华裳看着程鹏石进厨房拿着菜刀开始砰砰砰切菜,“他想杀我诶。”
烛龙嗯了一声:“他这种人下限本来就低，你惹了他，他当然第一时间想要彻底解决掉你。”
华裳还挺想看看这个人想怎么杀自己,让方镜将梦境的速度调快到达晚上。
大概凌晨十二点,华裳躺在床上就听见“吱呀”
一声门被推开的声音，程鹏石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是下午给华裳做饭的那把刀。
慢慢走进华裳，然后毫不犹豫地重重砍了下来。
华裳睁开眼看了眼程鹏石抬手接住刀刃轻笑:“这是你先动手的,可就不怪我了。”
将程鹏石踹倒在地上，华裳抽出床单将程鹏石嘴巴堵住,捆起来绑在凳子上。
“我爹那时候发明了一种刑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叫磔（zhe）刑。”华裳找了一个凳子坐在程鹏石对面说:“就是把犯人身体分裂成几百块。”
程鹏石被堵住嘴不停发出呜呜声，眼神里满是惊恐,华裳安慰他:“你别担心，我不会那么残忍对你的,毕竟你平时做的都是畜生才能做出的事情,磔刑怎么说也是对人的。”
虽然华裳是在骂自己,但是程鹏石还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听见华裳说:“磔以前是有关祭祀活动的,那我就按照祭祀时候对畜生做的方式来对你了。”
按照曾经学过的内容，华裳拿起刀慢慢划开程鹏石的胸膛。
《说文解字·磔》段玉裁注:"凡言磔者开也，张也，刳其胸腹而张之，令其干枯不收。"
就是挖开动物的内脏，然后将动物的尸体风干。
半个小时后华裳做完了事情，除了手上沾了一点血以外，身上其他地方干干净净。
程鹏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这个恶毒的女人挖出来内脏以后依旧还有意识，他看着华裳将他的内脏装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然后华裳出门借了一辆三轮车将自己以及那些内脏放在车上。
华裳骑着三轮车将程鹏石带到一个人烟稀少的树林里，当着程鹏石的面挖了一个坑，坑挖好以后华裳将程鹏石拖进坑里。
然后拿着铁锹开始铲土掩埋程鹏石的身体。
程鹏石的嘴巴被堵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天上的月亮，鼻尖是泥土的味道，耳边是铲子铲土的沙沙声。
这一幕好像有点熟悉。
就像……像那个生自己的女人，当初好像也是这样被掩埋的。
程鹏石努力将脖子向右边扭了一下，他看见华裳正开心笑着将土埋在他身上。
恍惚间，程鹏石看到在华裳旁边站着七八岁时候的自己也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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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裳还没有埋完土就被弹出了梦境，方镜躺在厨房案板上:“他被自己吓醒了。”
华裳轻嗤一声骂道:“怂货。”
怕程鹏石做了这个梦以后会想搬家，然后也不管现在是凌晨三四点，摸出手机打电话给高洁。
高洁嗓音有些嘶哑:“小祖宗，怎么了？”
华裳:“有个杀人犯你能安排人去抓一下吗？我怕他白天会跑掉。”
高洁被华裳一句话惊醒:“人在哪？”
华裳:“地址发你手机上了，还有受害人被埋尸的地点也发你了。”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受害人没有家人了，采集完证据以后，麻烦到时候你们帮忙送殡仪馆安排一下，到时候钱我出就可以了。”
三百块钱将骨血卖出去的人，在华裳看来已经是不能称之为人了，那就更不可能是女孩的家人了。
高洁应了下来。
想到那个被拐进山村，被土掩埋，至死没能再见父母一面的女孩。
华裳在沙发上坐着等到天亮，然后联系侦探所提供了女孩的名字委托他们进行调查。
她叫周清雪，小名叫囡囡，父母是大学教授，他们很爱她。
当天下午六七点，华裳收到了侦探发来的资料。
这一家的资料并不难找，周清雪被拐以后，她父母曾上电视和报纸找过她，即使到现在过了将近快三十年了，她父母也没停止过找她。
华裳看着周清雪父母的家庭住址，带着烛龙到了他们家附近。
下午七八点，周清雪的母亲坐在轮椅上眼神温柔，周清雪的父亲推着轮椅慢慢在公园里散步。
华裳走近听见母亲说:“我们家囡囡什么时候回来看我呀？”
周清雪父亲温和道:“孩子工作忙，等过了这段时间就来看你了。”
华裳坐在长凳上看着两位老人擦过她慢慢回家，
烛龙叹口气:“老年痴呆也挺好的，最起码忘了自己女儿已经失踪三十年了。”
华裳突然开始觉得人类感情好复杂，目送两个老人进入单元门以后，华裳发消息给陵墓那边要了一盏人鱼膏制成的灯。
当天晚上华裳让方镜入梦，以周清雪的语气习惯说话，告知父亲她已经离开了，不过还没有投胎，因为想等爸爸妈妈一起。
然后将人鱼膏制成的灯留给周父。
第二天周父醒来的时候一脸恍惚，床头柜旁边是一盏灯，这是他女儿留下的，告诉他说，将这盏灯点燃，她就会一直陪着他和妈妈。
周父手微微颤抖，拿着打火机摁了好几次才将火苗对准灯芯。
烛龙斜晲了华裳一眼幽幽道:“每一盏人鱼膏灯的离开，就意味着陵墓有一片星河暗淡了。”
陵墓顶上灌满了流动的水银，人鱼膏灯千年不熄，在人鱼膏灯照耀和水银的流动中，陵墓顶上像是有一片盛大灿烂的星河。这也是烛龙最喜欢风景。
不过人鱼膏灯哪哪都好，就是数量太少了，借出来一盏人鱼膏灯，有一片水银就无法被照亮变成星星。
华裳捏了捏烛龙身体:“那两个人类最多还有十五年寿命，等他们去世了我就把人鱼膏灯拿回去给你照星河。”
烛龙语气勉强:“那行吧。”想了想问华裳:“那你这样是骗人吧？”
华裳敲了敲烛龙的脑袋:“什么叫骗人，会不会说话，我这叫善意的谎言！”
他们女儿死去的事情瞒不了多久，总得给对方一个念想活着。
周清雪的事情解决完，关于那个村子的事情华裳考虑了两秒还是没有把那个村子的事情告知高洁，因为按照高洁的性格，一定是报警彻查，然后按照罪行轻重量刑。
但是华裳不喜欢。
那个村子里面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就算有人没有买过或者拐过女孩子，但是有女孩子逃跑时候，他们也有帮着村里人把逃跑的女孩抓回来。
这种人凭什么可以量刑？
所以华裳干脆一视同仁。
放在陵墓里面的各种刑具已经几千年没有动弹过了，华裳干脆让所有刑具跟着方镜入梦，尽量保证那个村子里的人每个人能体验到三种刑具。
同时华裳找到《四书六经》，一般人们常说《四书五经》，但是其实还有一个《乐经》。
《乐经》一般是记录了宫廷音乐和民间音乐的，残本现在也只存在于秦始皇陵。
经受磨难后人总要再坚定走下去的，华裳让《四书六经》去教导那些女人。
至于孩子，华裳没办法共情，如果有女人愿意带孩子走，那就一起教。
如果不愿意，那孩子就扔垃圾桶，等犯人受够了惩罚，这些女人能够离开面对生活，华裳报警给高洁以后，由他们处理这些孩子。
事情刚告一段落，华裳被高洁扔进了一个现代悬疑剧组做女配。
比之前的炮灰要好一点，大概能从开始活到第十三集。
华裳饰演一个没有同理心的杀人凶手。
高洁将剧本做了标记，发消息给华裳讲大致剧情，然后告诉华裳应该怎么表现。
华裳点头:“我懂了！我就是饰演一个莫得感情的菠萝头！”
高洁发了一个棒棒的表情包，然后通知华裳:“《找呀找呀找朋友》快开拍了，你准备一下。”
华裳:“拍戏之前去还是拍完以后去？”
高洁:“拍之前去，就录三天，回来你休息两天就可以去拍戏了。”
华裳发了一个okk的手势。
高洁提醒:“季培罡那个和你吵架的直男癌高管走了，换了一个新人，你去了以后注意点。”
华裳询问:“新人不好搞吗？”
高洁不心虚地回了个好搞，还是你的小迷弟。
华裳瞬间放心了！自己的小迷弟那肯定随自己的性格，那肯定好交流！
转眼时间到了录《找呀找呀找朋友》的时候，华裳被高洁送到节目组门口，刚拉开车门就看到楚心还有穆晴晴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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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醒醒，距离上次女儿直播才过去了144个小时零54分21秒。］
看见华裳，穆晴晴笑着上来说:“你们两个前几天前面也不带我哦。”
华裳走过去挽住她的胳膊，今天穆晴晴是向日葵的味道:“你怎么知道的？”
穆晴晴指了指楚心:“喏，她刚给我炫耀完你就来了。”
华裳笑着问:“那我来的不是时候呀？”
楚心摇头:“你来的可太是时候了！今天新来的嘉宾是你的小迷弟！”
说到这个小迷弟，楚心和穆晴晴快速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地将小迷弟的性格隐瞒了下来。
［穆晴晴和楚心太坏了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不告诉女鹅她的小迷弟是个有彩色头发的话唠奶狗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好心疼女儿，女儿要是知道自己的小迷弟张口闭口就是“东西南北几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的中二少年，一定会哭得好大声吧哈哈哈哈哈］
华裳一进去，就看到沙发上有个五颜六色的脑壳。
华裳带着最后一丝庆幸问:“这是新来的工作人员？”
楚心和穆晴晴将华裳推到前面，小声回复:“就是你的小迷弟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华裳看了两人一眼，语气复杂:“很惊喜，特别意外。”
三个人交谈间，坐在沙发上面的三个男士转头看向华裳。
华裳就看见那个盯着一头赤黄橙绿青蓝紫的男生眼睛咻地就亮了起来。
然后快速走到华裳身边激动道:“你好大姐，我是你的小迷弟！为了你我才来参加节目的！”可能是太激动了，男生这句“大姐”叫得格外响亮。
华裳:我谢谢你了。
［笑死了哈哈哈哈哈这个称呼是真的吗？叫自己偶像大姐。］
［虽然我没证据，但是我怀疑这个人是个黑粉哈哈哈哈哈哈］
客气地和小迷弟握了手，华裳面上不动神色，手指点了点烛龙询问:“这个是不是那只鹦鹉变的？它是不是来报仇了？！肯定是它吧？正常人真的会叫偶像大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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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裳更慌了，那难不成说自己的粉丝真的不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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