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重聚又不会写提要了_我靠煎饼成富贾[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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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重聚又不会写提要了

  听到纪明武这句话,严墨戟忽然就憋不住了,紧紧贴在纪明武的怀中,低声呜咽了起来。

  纪明武左手抱住严墨戟的肩膀,听着怀中人那闷声的哭泣,眼眶微微有些酸涩,眸中滚动着一丝愧疚。

  ——倘若他没有那么自以为是、自认为“为了阿戟好”,把孺心扩散的事情一直隐瞒到现在,阿戟也就不会骤然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那些或好或坏的隐瞒,最终都会在不经意间成为另一个人的包袱。

  纪明武低下头,轻轻亲吻了一下严墨戟的头发,左手紧了紧,微微闭上眼晴,倾听着自胸膛传来的沉闷的啜泣声,心里无声地:

  对不起,阿戟。

  没能保护好你,又让你难过。

  …

  痛快地哭过一场,把纪明武半披着的棉襟衫都哭了,严墨戟才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坐起来。

  对上纪明武依旧温柔的双眸,严墨戟忽然觉得有些害羞,不敢与纪明武对视,只低着头,看着纪明武胸口被自己哭一大片的棉襟,讷讷地:“我、我帮你换一件……”

  纪明武看着严墨戟似乎恢复了一些活力,心里也跟着轻松了一些,点点头,目光一直追随着严墨戟的动作,看着他在房间里翻找到一件净衣衫,然后帮自己换了上来。

  纪明武没有提到自己对没有保护好严墨戟的愧疚。他知这个时候自己的歉只会加重阿戟的负罪感——尽管他并没有觉得那是阿戟的错。

  听着房内的声音正常了,冯问兰端着已经凉了的『药』碗走了进来,把『药』碗放在床畔的矮柜上,装作没有看到严墨戟红红的眼圈:“喝『药』吧。”

  严墨戟赶紧帮忙把『药』端过来,趁着纪明武喝『药』的时候,他目光投向了冯问兰,眼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

  哭过一场之后,他的心情平复了许多,多少收起了内心无用的自责,转而开始关心起武哥的身体状况:“问兰,武哥的毒怎么样了?”

  冯问兰看了纪明武一眼,见纪明武并无反对,才叹口气:“因为重伤之后无力压制,纪大侠的孺心之毒,已经扩散到了全身,若非沈宗师及时赶到,东家可能都见不着纪大侠了。”

  严墨戟抿了抿,神『色』微黯。

  冯问兰也不是想戳严墨戟的伤口,继续:“有沈宗师出手,纪大侠的孺心之毒重新被压制住,只是也只能勉强保证的毒不立时发作,没法再压回右腿去了。”

  “沈宗师也不行?那还有什么办法解毒?”

  “为今之计,只有从锦绣门得到解『药』了。”

  楚踏尘这时也进了门,听到他们的对话,看严墨戟一脸黯然的模样,笑着宽慰:“小严师弟放心,严师弟正在京城里对付锦绣门,只锦绣门倒台,我们自然能得到孺心的解『药』。”

  冯问兰也安慰他:“听闻锦绣门门主用孺心控制了很多朝堂、江湖中人,只递送定时的缓解『药』物,那些人比我们更着急想孺心的解『药』。”

  得了两个人的安慰,又看到床上纪明武略带担忧的神『色』,严墨戟心情稍稍平复了些,想了想,又问:“那现在我们有什么能做的吗?”

  “这些时日,且在这里安心住下吧。”楚踏尘与纪明武对视一眼,然后微笑起来,“锦绣门暂且找不到这里来,待太子成事、锦绣门门主伏诛之后,我们直接去京城。”

  忽然,他面『色』微明,桃花眼又带上了一抹笑意,转头看向了门口:“师父回来了。”

  木门被推开,长眉白须的沈昆霄一边咳嗽着一边走进来,楚踏尘连忙上前搀扶,被老人摆摆手拒绝。

  沈昆霄走到房内,在木方桌旁坐下,又咳嗽了两声,微微叹气:“真是老了。”

  楚踏尘倒了一杯,试了试温,递给沈昆霄。

  严墨戟回头看了一眼纪明武,走上前去,忽然跪下给沈昆霄磕了个头:“拜见沈宗师。”

  尽管严墨戟前世不流行跪拜磕头,但沈昆霄既是武哥的师父,又是他的救命恩人,这一拜他心甘情愿。

  沈昆霄没有阻止他,等严墨戟拜完了,才微微抬手,严墨戟只觉得一股气劲从身下升起,让他不由自主地站立了起来。

  “如今你也算我半个徒弟,这一拜老朽就受着了。”沈昆霄放下茶碗,笑呵呵地抬起头,“不过以后不必多礼,老朽不爱那些虚头巴脑的俗礼。”

  严墨戟抬头看看站在沈昆霄身后的楚踏尘,见他微笑颔首,便放下了心,点点头:“我知了。”

  纪明武在床上起不来身,关切地望着进门时不住咳嗽的师父:“师父可安好?”

  沈昆霄摇摇头,叹气:“受了些伤罢了,无妨、无妨……锦绣门门主进境真是可怕,当年便已胜为师一筹,如今更是深不可测。若非你设法叫他中了孺心,他非是万全之态,为师也没这么容易拖住他。”

  楚踏尘注意到沈宗师的话,微微皱眉:“锦绣门门主中了毒,还能胜过师父?”

  “依为师所看,他的毒倒像是已经解了,只是孺心对宗师之境的伤害格外强烈,一时半会没能恢复罢了。”

  听到和解毒相关,严墨戟眼前一亮,忍不住了句话:“也就是说,锦绣门门主路上就解了毒?”

  楚踏尘点点头:“正是。小严师弟可有注意,锦绣门门主一路上有购过什么『药』材?”

  孺心作为锦绣门门主用来刺杀、威胁其他势力的剧毒,一贯对外宣称没有彻底解毒的解『药』。

  不论其他势力信是不信,这么多年,确实没有一例解了孺心之毒的消息穿出。

  这种情况下,锦绣门门主不太可能随身携带孺心的解『药』,被纪明武使计中了毒后,想解毒,唯一办法便是临时配置解『药』。

  严墨戟努力回想了一遍,最后只有些愧疚地看了一眼纪明武:“锦绣门门主每日只在我面前出现一次,其余时间都见不着他的踪影。”

  答案虽然令人失望,倒也在其余人的预料之中。

  想来锦绣门门主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因着受了伤,沈昆霄与他们说了这会话,就去了另外的房间调息养伤去了,冯问兰自觉不进话,又出去煎『药』——除了给纪明武用来辅助压制孺心的汤『药』之外,还给沈昆霄熬制治疗内伤的『药』。

  房间里只余下纪明武、严墨戟还有楚踏尘三人。

  严墨戟这时心情已经基本稳定下来,有剑宗和太子的协助,武哥的毒还是有很大希望解除的。

  心思从解毒上□□,严墨戟微微好奇了起来:“楚师兄和沈宗师是恰好到青州城的?”

  如果是这样,那锦绣门门主是晚来一会儿,是不是就能撞上沈宗师了……

  楚踏尘坐下来,另拿了个茶碗,给自己倒了一杯,笑:“我和师父本是从剑宗直接去京城的,不路过青州城,只是路上师父忽然说隐约感应到青州的方向似乎有宗师气势,所以半路又向着青州城而来。”

  他转头看向了仍旧靠在床头的纪明武,桃花眼中闪过一丝钦佩:“若非纪师弟能激得锦绣门门主敞开宗师气势,师父也不会感应得到。”

  纪明武脸上毫无得『色』,对上严墨戟的眼神也只是微微一笑。

  严墨戟心中交杂着崇拜与愧疚,走到床边坐下,握住纪明武的左手。纪明武反手握住他,墨玉般的双眸中一片澄澈的温柔。

  楚踏尘看着他们俩含情脉脉的样子,感觉快瞎了,略有些无语地敲了敲桌子:“不,我先出去?”

  纪明武在师兄面前很坦然,神『色』不变,仿佛根本没听见楚踏尘的声音;倒是严墨戟有些不大好意思,咳了一下,强行转开了话题:“沈宗主去京城是应援太子吗?”

  对严墨戟知上次那人就是太子之事毫不意外,楚踏尘点点头,神『色』严肃了些:“上次与太子商议,太子希望我们能想法子拿下锦绣门门主,只好请师父出山。”

  其实就算太子不提这个求,楚踏尘也打算请沈昆霄出手——一个宗师之境的高手,尤其还不偏向于太子的宗师境高手,对太子能否顺利继位的影响太大了。

  纪明武微微皱眉:“只请师父一人?”

  与锦绣门门主实际对战过之后,纪明武更清晰地确认,锦绣门门主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人,纵然自家师父同为宗师之境,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种情况下,想击杀甚至生擒锦绣门门主,光凭沈昆霄一人怎么够?剑宗气宗同气连枝,气宗宗主难不来助拳吗?

  楚踏尘微微一叹:“我正想告诉你们——草原狄人金帐狼王突破宗师之境,携二十万骑兵,进犯边关。

  “锦绣门代朝廷发布了号令,求江湖各大门派派遣最强战力,一同抵御狄人进攻。尘泽宗主便去了边关,以求挡住那位草原宗师。”

  严墨戟与纪明武对视一眼,俱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之『色』:

  草原狄人……出现了一名宗师?!

  纵然锦绣门和江湖门派们在中原斗得火热,可到底都顾念着自家地盘,斗争只存在于江湖人之间,鲜少打扰普通百姓;可草原狄人进犯,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颗粒无存、生灵涂炭,这种大难,全江湖自然同仇敌忾!

  宗师之境,几乎可改天下局势,草原狄人出现一位宗师,中原这边确实应有一位宗师前去对抗!

  不知为何,听了这个消息,严墨戟脑袋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草原狄人在这个时候携兵马犯境,与锦绣门……当真毫无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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