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第 113 章113、第 113 章07-16_你再亲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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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第 113 章113、第 113 章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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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初三刚过,夏时初找了个理由,收拾两件衣服去n市找盛怀扬。

  y市到n市没有火车,她坐了大巴过去。盛怀扬早早等在客运中心,接上她后打车去了酒店。

  怕她尴尬,他提前半天就办好入住手续,牵着她直接进了房间。

  一进屋,没等放下行李,夏时初就从后面抱住正在插卡取电的盛怀扬,小脸贴在他凉凉的羽绒服上,问:“想我没?”

  盛怀扬应了一声嗯。

  “嗯是想我,还是没想?”夏时初故意问。

  盛怀扬没有直接应答,而是转过身,一抬手压住她的后脑勺,迅速封住了她的唇,用力吮舐,将所有答案和思念写在这个缠绵的吻里。

  一吻方毕,他放开她,拇指拂过她水光潋滟的粉唇,微微喘气。

  夏时初比他喘得还要厉害,仰着头看他,一双眼睛雾蒙蒙地,四目相接,视线黏在一块,仿佛把彼此吸进去,忍不住靠近,再靠近,很快唇舌又缠在一块儿。

  和刚才的急迫不同,这次两人都耐心极致,你来我往,一寸寸扫过,更细致地感受对方的美好。

  这一次,吻得更久,久到夏时初胸腔内的气耗尽,她双手扯了下他的肩膀,喘着粗气说,“没气儿、没气儿了……”

  盛怀扬额头抵着她,她唇上狠狠地啄了一下才松开手,哑声道,“你收拾下,我带你出去吃东西。”

  虽同为浙江人,夏时初却是第一次来n市。

  为此,盛怀扬做了很多功课,一心要带她领略下本地的景色和美食。

  第一站他便带她去市里一家很有名的面店红姐面馆。

  她是面食爱好者,听到吃面毫无异议,可到了才发现这家店只做一种面红烧肥肠。

  这很对她胃口,但考虑盛怀扬不吃内脏,她提议换一家,盛怀扬却拉着她坐下。

  “她家肥肠很好吃,每天限量供应,你试试看。”

  夏时初这才意识到,他应该早就知道,只因为她喜欢,所以他特地带她过来。

  她望着他,“盛怀扬,你怎么那么好?”

  盛怀扬捏了一下她的手,轻轻笑了一下。

  吃完饭,他带她去藏书阁,这是n市远赴盛名的景点。

  和夏时初想象的不同,里面不是一个藏书的地方,而是一个古代的私人庭院。

  盛怀扬拿了一张景区图,牵着她按照游玩路线一路闲逛,走到花轿厅时,夏时初盯着那顶精雕细琢的木质花轿,好奇得很,“这么小,人怎么坐得进去?还有,门在哪儿?”

  “前面那个木档就是门。”盛怀扬指给她看,“应该是人先坐进去,再把那块板插上去。”

  夏时初一听,忍不住吐槽,“这哪儿是花轿,倒像是个笼子。”

  她这话恰好被旁边一个中年女游客听见,那人竟接了句,“要不说婚姻是牢笼呢?尤其女人,踏上花轿那刻就进了笼子。”

  附近游客听到这话纷纷点头感慨,表示还真有这个意思,一时间大家竟自发聊起婚姻这座围城来。

  夏时初听了几句,侧头发现盛怀扬微微蹙着眉,面色有些沉郁。想着他不喜欢跟陌生人说话,便扯了扯他,先行离开。

  走出花轿厅老远,夏时初发现他仍沉默不语,在他掌心挠了两下,“怎么了?”

  “没什么。”他捏紧她的手。

  夏时初偏头打量他几眼,没再追问,而是转开话头,“盛怀扬,你这样的生在古代肯定就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

  盛怀扬愣了下,侧头对上她的视线,“为什么?”

  “普通人家那能养出你这样的。”

  “我什么样?”他不解。

  “高岭之花呀。”她笑着回。

  盛怀扬微微挑眉,语气认真,“其实,我一直想问,什么是高岭之花?”

  因为她的关系,盛怀扬这一年多也会逛bbs,会在上面看到关于自己的论,其中提得最多的词便是高岭之花。

  夏时初解释:“顾名思义,就是生在珠穆拉玛峰上的花。”

  “珠峰顶端应该没有植物。”

  夏时初白他一眼:“比喻、比喻懂不懂?意思就是你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只能憧憬和想象,没法摸到。”

  盛怀扬认真听着,默了一瞬,突然道:“可以。”

  “什么可以?”夏时初一头雾水。

  “可以摸。”他一本正经地重复,“你可以摸到。”

  夏时初愣了下,脸轰地红了起来,不是……为啥好好的名词解释怎么带上色彩了呢?

  盛怀扬一低头发现她脸红彤彤的,也是诧异,“你脸怎么那么红?”

  “哪有。”她脱开他的手,径自往前走,边走边用两个手背挡住发烫的脸,才不肯承认自己想歪了。

  走出没几步,腰上突然一紧,盛怀扬揽住了她,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你想的也可以。”

  夏时初脚步一顿,差点一个趔趄。

  “可以个鬼。”她羞恼地用手肘顶了他一下。

  盛怀扬往后一退,躲开她的攻击,唇角弯了起来。

  藏书阁不大,两人闲逛一圈后又去了附近的公园,然后就近吃晚饭。

  回到酒店,夏时初终于问了一个憋很久的问题,“你晚上睡哪里?”

  “你希望我睡哪里?”

  盛怀扬笑着反问,本意是逗她一下,哪想,他的女朋友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搂住他脖子说,“当然是跟我睡。”

  看他愣住,夏时初嘟起嘴,“你不想吗?”

  当然是想的,从她说要来n市起,他就不受控地想她来后会发生的一切,尤其是生日那晚后,脑子更是一路奔驰到更火热的想象,好几次想得过分了,都让他反应强烈到发疼。

  但是,每每这时,脑子里就有个声音跳出来说,“盛怀扬,她还小,你不要乱来。”

  他向来自信,自律和自控力更是优于常人,但唯独对她,他没有信心。

  他怕自己没有定力,所以这次特地订了两个房间。

  谁知……夏时初压根不给他做君子的机会。

  看出他犹豫后,也不等他回答,直接就亲了上来,边亲还边拉着他的手这里贴贴、哪里摸摸。

  到后面,更是彻底乱了套。

  比生日那晚还要让人热血奔涌,因为在水汽弥漫的淋浴房里,他目睹了她的全部。

  美好得令他移不开眼。

  好在,最后关头,他及时踩了刹车,哄着她用其他方式。即便这样,她在n市的三天里,已让他体会了无数回欲死欲仙。

  不过,她对此似乎有点微辞,一个劲问他为什么不,他怕她有心理负担,只能继续用“不急,再等等”来搪塞过去。

  正月十五过后,学校开学,两人依旧相伴回学校。

  新学期,没有了比赛压力,拿到了斯坦福的offer,课题进入下一期……学分、课程早就修够,毕业论文也写好了,盛怀扬彻底闲下来,有大把的时间陪她。

  伴随相处时间增多的是,他们之间的小矛盾也多起来,比如:他会念叨她的粗心大意和不细致、总会揪出她的小毛病和坏习惯,还会为了诸如没有按时吃饭、走路看手机这些小事批评她。

  而且,相处久了,夏时初发现盛怀扬这人特别较真,凡是追求完美,就拿她体侧不合格这件事来说,得知她800米没过线后,他便每天拉着她去操场跑圈。

  夏时初最讨厌运动,偏偏他威逼利诱,又是拽着她跑,又是哄她,“再跑两圈我就给你亲亲。”

  结果是,突击训练足足一个月后复测,她不仅跑及格,还跑了个全班第一。

  夏时初大大咧咧惯了,就总会被他教育,每次她都认错态度贼快,但过几天又犯同样的问题,颇有点屡教不改的意味,这也让她和盛怀扬常常会为了小事争执起来。

  不过,夏时初脾气来得快,走得也快,而且她很怕盛怀扬生气,所以每次说不理他的是她,憋不住主动求和好的也是她。

  对此,谭丫丫她们颇有微词,恨铁不成钢地撺掇她,“你能不能硬气一回,不要怂。”

  她想到那张俊脸,如实摇头,“不行,做不到。”

  尽管小摩擦不断,但因为太喜欢这个男生,夏时初觉着那些小问题都可以忽略不计。

  而且,盛怀扬还会不时给她一些意外的惊喜。

  比如,前几天的高数课上。

  坐在倒数第二排的夏时初看着讲台上,站在老师旁边的男生时,惊得瞪大眼。

  领座的谭丫丫也是惊讶,碰碰她,“什么状况?”

  “不知道。”她摇头,同一时间听到教授说,“从这周开始,这门课的助教由盛怀扬同学担任。”

  老师顿了下,问:“你们都认识他吧?”

  “认识。”下面不少同学应。

  “认识我就不多介绍了。”老师环视一圈,笑道:“以后大家有不会做的题直接问他,如果他都不会做,那你们也不用再问我了,估计我更不会。”

  教室里发出哄笑。

  老师玩笑完,指了前排位置让盛怀扬坐,开始上课。

  高数是大课,好几个院混在一起,上课地点是阶梯大教室。

  夏时初跟远远看了眼他的后脑勺,快速编辑信息: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来做助教?

  不知是坐得太靠前,还是做助教的自觉,盛怀扬并没有及时回信息。

  夏时初心不在焉地上完一节课,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可是一看,盛怀扬正被几个好学的同学围着,应是在解答问题。

  课间十分钟很快过去,上课铃声敲响。

  夏时初正为没找到说话机会烦恼,哪晓得更悲剧的是,老师满面春风地宣布要随堂小测。

  在一片哀嚎声中,盛怀扬把试卷分发给第一排,让大家往下传。

  夏时初拿到卷子,也顾不上过问盛怀扬,立即埋头就做,然后她发现这次的小侧题特别难。

  她高数本就不好,平时也就擦着80分过去,可这次后面的四道大题,她居然一道都做不出。

  得亏很快她就听到了相同的声音。

  隔壁的沈梦蝶叫了一句,“我去,今天题好难。”

  一石激起千层浪,前后左右的同学们都发出了感慨,“好难。”

  夏时初瞬时找到了平衡,原来不是她一个人废柴。

  教室里嗡嗡的议论引起老师注意,他走下台驻足在第一排的学生面前,仔细看了会儿题,再抬头笑道,“盛助教出的这套题好像有点难。”

  有同学大胆回,“老师,不是有点,是很难。”

  老师笑笑,帮盛怀扬说话,“不过,都是我们讲过的知识点,不算超纲。”

  众人苦笑,是没超纲,可是……跟老助教出的题比起来,这就是基础和高阶的区别,太废脑子了呀。

  死了很多脑细胞的沈梦蝶和谭丫丫无力反驳老师,转而吐槽夏时初,“你家男人出的什么题,他是故意虐我们吗?”

  夏时初瞥了眼讲台位置,磨了磨牙,“你们有我被虐得凶吗?”

  绞尽脑汁、七拼八凑,她勉强写了两道题,下课时,后面还空了大半页。

  盛怀扬宣布收卷,谭丫丫她们把卷子一股脑都塞给她,“你去交。”

  夏时初认命地叹口气,把自己卷子压在最下面,走到讲台前,交给盛怀扬。

  盛怀扬接过去,状似无意地翻了翻,视线落在她的卷子上时,嘴角勾了下。

  夏时初羞恼,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笑个屁。”

  视角一偏,却看见教授不知何时站在旁边,正匪夷所思地望着她,应该是把她那句不尊师长的话听了进去。

  果然,他走近两步,略显严肃地问她,“你是那个院的?叫什么名字?”

  这……不会要批评记过吧?

  夏时初咬了下唇,手指紧张地捻动,正想该怎么解释,就听盛怀扬一本正经地说,“夏时初,经院大二的,我女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诶,写着写着又写多了。

  不过,还是会尽量下章结束校园番。明天忙,应该无法更新。勿催、勿等感谢在20210613225025202106142359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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