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迷_他站在光尽头【正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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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迷

  第1章、迷。

  Chapter002迷

  香港来的富商亲自上前将南弥从地上扶起来,接连道歉。

  南弥脚崴了,脸色很差,但是也没发作。

  有骆烬在,轮不到她甩脸色。

  骆烬掏出一根烟来点上,脸上风轻云淡的,似乎刚才对话里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径直走至沙发正中央,还坐在那边的人见状往旁边挪了挪,小心翼翼看着骆烬当自己家似的坐下,上半身前倾,手心罩过烟灰缸放在大腿侧的沙发面上。

  许凯还在跟南弥道歉:“真是对不住了啊,不知道你是骆总的人,刚才冒失了别往心上去。”

  南弥知道,这话是说给骆烬听的,所以在骆烬没发话前,她也不作声。

  许凯好声好气的对南弥说了不少好话,南弥微蹙起眉心,看向骆烬。

  好在骆烬也听得烦了。

  “过来。”

  南弥走过去,自然而然的在骆烬面前蹲下,仰脸看着他。

  骆烬掸了掸烟灰,食指轻轻的点了好几下,这是他有耐心也有了兴致的表现。她看得出来。

  只要骆烬想要了,无关时间地点和正在发生的事情。

  都说迷夜里南弥嚣张的不可一世,但是谁不知道这块地盘其实是骆烬的。

  因为都知道,又因为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所以有的人都见怪不怪了。

  南弥纤细柔软的双手撑在骆烬的大腿慢慢上移,上半身贴着他的腿,柔软的地方压着变了形,那条迷人又神秘的沟壑显得更深,她像是化身一条蛇,妖娆又柔软的直起上半身,迈开双腿跨坐在骆烬的身上,双手轻搭在他的肩上,俯身将脸埋进他的胸膛,牙齿和舌头熟稔的咬开他颈间的扣,慢慢,慢慢的一路向下。

  这一幕,让许凯愣了一跳。

  画风转变的太快,他有些无措了,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觉得在这个时候破坏骆烬的兴致比刚才对南弥的恶劣态度更加不容宽恕,于是他选择了闭嘴。

  旁边尽管看过骆烬和南弥这一行为的人再看到都不由的内心唏嘘一阵,哪个男人在面对南弥这样撩拨的时候还能这么不动声色,又有哪个女人在男人先给你主动权而后又似要榨干你一样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你时叫的销.魂又勾人?

  除了骆烬和南弥,再没谁了。

  见过这一幕的人,也就不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年骆烬在迷夜里也就只中意南弥一个人了,因为她够浪。

  她痛的掐住骆烬后背,叫得更大声,别人都以为她是享受。

  很多人已经在骆烬撕.扯掉南弥身上的衣服前就不自觉的转过了身,许凯见状自觉的跟上队形。

  身后传来激.烈的叫声。

  事情结束之后,响起打火机擦火的声音。

  许凯这个时候小心翼翼的回过头看,沙发上的两个人已经完事,骆烬衣着完整,南弥正好套上短T,两颊满是红.晕,穿好之后也点燃了一根烟,慵懒的坐在骆烬旁边靠着沙发。

  两个人的眼中都没有情.欲散去后的暧.昧,反而是大相径庭的淡漠。

  正犹豫要怎么开口的时候,骆烬掐了烟起身。

  南弥眼都没抬,继续抽烟,对他要走也不奇怪。

  骆烬来找她向来都是因为这件事,从不例外。

  一脸懵逼的是许凯,犹犹豫豫还是叫住了那抹身影:“骆总。”

  “许总。”一道刻意拉长的轻细女声慵懒的从身后传来,善意提醒似的:“我们的事,先解决一下。”

  许凯看向骆烬的时候,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再看向南弥,她脸上带着倦,带着嗔,双脚曲起踩在沙发上,手指夹着烟搭在膝盖上,俨然就是一副要算账的模样,气焰近乎藏住了她刚才翻雨覆雨后留下的痕迹。

  最后,许凯亲自送安怡去的医院。

  两个小时后,南弥接到了安怡的死亡通知,死因是吸毒,不是因为流产,她根本没有怀孕。

  但南弥还是把许凯当做了罪魁祸首,索赔了一百万,全部分期寄回给了安怡远在村里的家人,还有她额外给的二十万。

  吸毒这样的事情在迷夜不稀奇,但是基本上玩这种东西的都是来寻欢的客人,她们有脑子,知道有些东西碰不得。

  那么安怡是怎么碰上毒品,还谎称说自己怀孕不能接客的真实原因成了迷。

  这件事情南弥没让更多人知道,她也一向不喜欢费脑子的事情,但是这件事她不能不去查,有一个人冒了出来,就说明有一窝。

  有人吸,就说明有人在贩。

  她走出医院大门,终于可以点燃一根烟,冷风吹过来她吸了吸鼻子,皱眉。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她点开短信,熟悉的号码,熟悉的字眼:“过来。”

  半个小时后,她打车到骆烬住的澜庭金座,或许是因为她今天穿的随意,模样散漫,下车的时候出租车司机用异样的眼神在她身上徘徊了两秒,似是在质疑她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这里。

  澜庭金座,一块光有钱都不够在这里定下一户的黄金地带。

  也是,如果不是骆烬,她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踏足这里。

  她下车,又点了根烟,慢悠悠的边抽边走,正好走到门口时抽完,摁下门铃。

  她在门口等了快十分钟,才等到骆烬来开门。

  骆烬住的别墅很大,上下两层楼足以容纳下两百号人,但他从来不在家里安置管家,就连保洁都是定期来一趟,每次还是不同公司的人。

  其余时间的卫生工作,落在了南弥头上。

  骆烬没说过,是她自觉。

  因为他把她留下来,该做的做完了,她闲着也是闲着,就给自己找了点事情做。

  刚开始的时候,骆烬觉得意外,脸色不太好看,南弥也觉得自己多了事的时候,骆烬却什么也没说,也就是默许了她的这项行为。

  后来,保洁来的次数就更少了。

  几个小时前,他们才在迷夜做过,或许骆烬还没尽够兴。

  打开门,骆烬看也没看她一眼掉头,声音和脸色一样寒:“没带钥匙?”

  “没带。”她刚从医院出来,没想到骆烬会找她,也没带包,钥匙在包里。

  骆烬听到她有几分理所当然的口吻,皱眉,脚步顿住,迅速回身掐住她的下巴,将她整个人抵在门背上,传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的心情很差,她从他眼神和动作里品出来了。

  “谁准你不带的?”他是质问的口吻,带着狠厉的凶气。

  在骆烬面前,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触及到他阴晴不定的暴戾情绪,南弥向来都清楚这一点。

  所以她也知道怎么解。

  她垂下眼帘,声音也低了下来:“下次不会了。”

  骆烬掐住她下巴的手持续了数秒后松开,留下两指红印。

  他从吧台上倒出一杯酒自顾喝着,他喝得猛,一杯红酒一口就咽下一半。

  他今天的心情是真的很差。

  骆烬心情不好的时候,她没少吃过苦头,但是每次都没有为下一次留下什么有用的前车之鉴。她也从来不知道骆烬会因为什么影响到心情。

  南弥开始解扣子,很快就脱了个精光。几个小时前骆烬留在她身上的痕迹还分外的刺目。

  南弥走近时,骆烬眯着眼打量着她全身的肌肤,眼底毫无波澜。

  她蹲在他的脚边,正要替他解皮带。

  骆烬抓住了她的手,是那种不客气,挟制小偷的手法,一时让她皱起了眉头。

  她早就学会了不在骆烬面前喊痛,所以她很能忍。

  骆烬满意的看着她巴掌大的脸上舒缓开来的妩媚,松开她的手,掐住她的脸。

  骆烬浑身上下都透着危险的气息,南弥是那个赴火的飞蛾。

  “今天干了什么?”他问。

  “去了医院,看安怡,她死了。”她言简意赅,知道骆烬不会想要听废话,也难得骆烬会关心她今天干了什么。

  又更难得的,骆烬又问:“怎么死的?”

  南弥愣了一下,赤.裸在空中的肌肤掠过一丝凉意。

  骆烬会问,说明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毒瘾发作死的。”她说实话。

  骆烬眼底的温度寒下去,手中的力度也加重了些,她拧眉,他没开口之前没多问。

  骆烬似是看出来她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于是也没再多问,仰头将杯中剩下的酒咽完了,脸上闪过一道阴鸷的神情。

  沉默了会,她才开口:“我会查清楚。”

  骆烬扫向她,眼神有点玩味:“怎么查?”

  她看的出来,他是觉得她没能力查出个结果。

  “我会查出来。”她自己都没发觉口吻里带点不服。

  骆烬眯了下眼睛,幽深的视线直直的落在她身上,维持了数秒,然后逐渐发生变化。

  她会读他的每一个眼神,所以主动贴上去,继续刚才的动作,头低在他的双腿之间,含住。

  骆烬伸手卷起她的发丝,摁得更深。

  她的呼吸变沉重,他半分力没松。

  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给你三天时间,你要是查不出来,下次这样的机会可不是你动动嘴就能要到的。”

  她的思绪乱成麻,却听到骆烬这样的一句话,正要抬起头,后脑勺的手再度下沉,将她摁下去。

  “先做好你的本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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