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让自己不坚强_豪门欢:总裁,你够狠凌惜语方骁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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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让自己不坚强

  “但是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你也是女人,你以后也会有孩子叫你一声妈妈的……你有什么不高兴可以冲着我来啊,为什么要这样……孩子是无辜的啊!”

  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哽咽成一片了,身体几乎因伤心过度而瘫软在地上,眼泪顺着白皙绝美的脸庞滑下来,梨花带雨的,我见犹怜。

  她脸上的表情,她带着哀痛的话让凌惜语脸上凛然,真的很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那种拿自己的孩子去陷害他人的女人。

  凌惜语冷眼看着她,眼眸依然静静的低敛着。

  “凌惜语,这样的心狠毒辣是你的恶趣味吗?”

  一道冷冷的嗓音从卧室外面插了进来。

  其实,在她话刚出口的时候,凌惜语已经意会到她又在打什么主意了,在她的手里狠狠吃过亏,凌惜语已经再没有那么单纯和无防备。但是警觉毕竟还是来得稍微有点迟,不过最起码在面对他的时候没有了那一刻的惊慌和失措。

  “凌小姐,那天的事我真的没有怪过你,我相信斐少也并不是要怪你的意思。斐少,我说的对不对?你没有怪凌小姐对吗?”

  看着她看见方骁斐后脸上的惊讶不安和口中着急求证的慌乱,凌惜语忍不住一阵冷笑,眸子直直的看着方骁斐,脸上何其的认真。

  “我现在说,我没有伤害过她和她的孩子,你会信我吗?”

  之前是没有机会说,但不是让她以这样方式来极尽人事地污蔑。

  分不清是恨,还是怒,方骁斐脸上一片傲然,显得冷漠和不见人情,眼睛直直的对视了几秒,翩然转开,对着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淡声说:“莹莹,你先回去吧。”

  “斐少,我不放心……”

  听到方骁斐这样说,她有一秒钟的意外,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让她离开,不是应该诘责凌惜语吗?有一点不甘心就这样离去,拐弯抹角想委婉地表达想留下来的意思,但是方骁斐眉头一皱,眼里不耐地看了她一眼:

  “周莹莹,你先回去。”

  脸色在那么一瞬间有一点灰败,但是很快被她掩饰过去,露出柔柔怯怯的微笑,这样可怜兮兮的笑容挂在周莹莹这样美艳绝伦的脸庞上,却依然不显得怪异,反而让人心神荡漾,愈加能够勾起人心底的怜惜,这算是得天独厚吗?

  但是,什么事情能容忍,什么事情不必忍,凌惜语的心里自然是有度量的。

  “周小姐要想留下来也未妨不可,其实我也很想跟周小姐好好谈一谈,免得以后再看到周姐的时候,她还是会为你感到羞愧万分。”凌惜语伸手拿过床头挂着的长外套披在身上,没有理会面前的两个人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抱着双膝微微蜷坐在床边。这个城市的初秋其实还是炎热的,但是她却已经必须披上深秋才需要得上的外套。

  周莹莹是周姐的同胞妹妹,在这件事情浮出水面的时候,周姐甚至是自责到羞于面对凌惜语而想引咎辞职。

  其实在嫁给方骁斐的时候,方老夫人本来就极力反对,但是木已成舟,方骁斐更是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将这件婚事大张旗鼓,方老夫人也无可奈何,只是采取不管不顾的态度。他们的婚姻没有度蜜月一说,凌惜语也没有抱有过这种奢望,所以在结婚夜过后的第一天,方骁斐便提了公事包上班去了,她也没有多少失落的感觉。

  但是在他们新婚之夜的时候,坚持他们的必须住在主宅里的方老夫人却借此对她有了诸多的不满。极尽能事的明言暗示,叫她辞职在家,免得外人看了说方骁斐连一个老婆都养不活,叫人笑话,失了体面。

  没想到,不过短短的大半年时间就事已至此,凌惜语不想再面对公司里那一张张同情怜悯的面孔,便率先递交了辞呈。她不知道周姐会不会对她辞职这件事多想,她也不想再多做猜测。明知道周姐何其无辜,罪魁祸首是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人,但是说到底她的心里本就不畅快。

  在外人面前假装不在意,那太辛苦了,而且她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情。

  所以,在李苹苹莫名的消失之后,她也跟着辞职了。

  原本周莹莹娇俏的脸上已经有了几分不甘,在凌惜语的话轻悠悠的吐出来之后,更是被人戳到了痛处似的骤然变色,胸口起伏,嘴唇动了动却是无力辩驳,只是隐忍的悻悻离开。

  人是不是在受过伤之后,就不会再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他人的看法和言论?是不是在受伤以后就会变得更加的冷酷,不管是对待别人亦或是自己?

  在去年的夏天,他破例地让她靠近他的身边,他霸道的硬闯人她的世界,在那最初的幸福过后,她才意识到,这场她自认为是的爱情导致了太多人的受伤,在伤害过后才发现,原来自己还可以比想象中的还要坚强。

  了不起就是一个人,更何况,她不过是一个多余的人。

  她想问他,那些日子的快乐是真实存在过的吗?她想问他,在那神圣的时候承诺过的是否有过一丁点的真心?她还想问,为什么他……不再继续假装他们的婚姻是幸福的了?

  但是,那双眼眸现在是那么冰冷。那么多的人说他是一只笑面虎,无论是在商场上叱咤风雨,亦或是在社交的应对上。但是他就独独是在面对她的时候,连那已经惯常的和善的假面都不屑展露。

  去年,他淡笑:“好,我们结婚吧。”

  那手术室外面的承诺,仿佛昨日重现,在眼前愈发的清晰,连那眼末的舒张都细微可察。

  是谁说的,在将要失去的时候,就会越发的记得越久以前的事情。

  是不是她也很快就要失去了?

  “方骁斐,如果,那一天怀孕的人是我,流掉孩子的人也是我,会是什么样的境况?”凌惜语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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