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九月的缺席
蜷缩在被子里，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变为零点零分零秒——八月结束，九月份到了。
九月一号，不仅是开学的日子，同时是……
“九月一号，友克鑫再会。”在枯枯戮山下分别时，与小杰他们做下的约定该履行的日子。
不，他们的再会，和我没有关系。
小杰前些天打来了电话，我想可能与奇犽有关，或者我只是单纯不想接，便没有理会。
我和揍敌客都选择守口如瓶，奇犽应该会认为我是直接把他送回家，就万事大吉的薄情寡义的白眼狼。
他会如何看待我，没有关系。
外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没有我要做的事情，我用不着出去。
捱到饭点，却忍不住对沃尔特说，“学校那边，帮我办休学手续。”
“好。”
无法断绝，无法断绝心中的杂念。
……
好想回家。
……
放弃任务回去，就不能摆脱绝对选项。
……
绝对不要。
……
手机的震动传到指尖，趴在床上的我抬起脸，点开新收到的信息，却不是小杰的。
“有个熟人被封了念，需要你的帮忙(???)不方便过来的话，我也可以带他来你家～”
西索……
他的熟人肯定不是善茬。
虽然不清楚他是否真的知道我的住址，带身份不明的人物来我家还是算了吧。
好好的私人空间被人闯入，我受不起那个折腾。
信息里没有给我拒绝的选项，真是麻烦。
措辞里明摆着是不会轻易罢休的态度，看在他曾经破费五十亿也没找我讨还的奇迹般高尚品质的份上，我选择赴约。
我走出卧室，没见到人，叫道，“沃尔特。”
他连忙赶了过来，低下头，不敢看我的脸色，惴惴不安地问，“有什么事吗？”
“要出去一趟，帮人除念。”我把手机递给他，“这是会面的地址。”
看过西索的信息，沃尔特似乎忧心忡忡。
“怎么？”
“没什么。”沃尔特摇头，“有需要特别带去的东西吗？”
“没有，收拾一下就出发。”我走了一步，多日缺乏运动，又不好好吃饭，觉得头昏目眩，不得不蹲了下来，终于好受了一些。
“要不要稍微休息……”沃尔特想要扶我起来，被我摆手拒绝了。
“就让我这样，一会就好。”
等到呼吸平稳，我慢慢地起身，久违地洗了澡。
没错，每天窝在被窝里，荒废了所有，反正没出汗，连洗澡都省略了——真是糟糕透顶的糜烂生活。
穿好内衣，站在穿衣镜前，我整理了一下有点太长的刘海。
不过除了头几天，内衣我还是每天都换了的。
“要穿哪件？”沃尔特问道。
“随便。”
他去卧室取了一件米色短袖衬衫和蓝色短裙，过来给我穿上。
当他给我系上衬衫的蓝色领结的时候，我想，这件衣服好像我从来都没有穿过。
但是这套颜色偏浅衣服总算让我缺少血气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他又给我头发上扎好了蓝色的丝带，整体感觉……淑女过头。
如此正经的装扮，虽然好看，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感到一丝羞愧。
“要换吗？”沃尔特又问。
“不，算了。”
我对打扮的事情平时就没那么上心，没必要浪费功夫。
来到西索所给的酒店地址，跟前台的服务员一说，他就直接把我领到房间，并且开了门，让我在内等候。
……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吗？
我本来就有点奇怪，为什么西索给的地址正好只需要我驾车三小时的路程，以他居无定所的属性来看，实在是太近太巧了。
难怪西索说我到了再联系他，他本人的真正所在地还远得很。
所以他铁定知道我住址，才选了这个地方。
不劳我跑远路这一点，不知道该不该算他的良好品格。
看来他对信息中提到的“熟人”的事情，相当重视。
不知道是何等人物啊？
连我也产生了好奇。
在沙发上坐下，我拿出手机，准备写回复的信息。
“宴。”站在旁边的沃尔特，用手挡住了我的手机屏幕。
我扭头看他。
“还是回去吧。”他说，“这种危险人物，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没事，他不是有事拜托我吗？不会有危险的。”
“比起这个。”沃尔特有些忧郁地说，“他拜托你的事情，比解除诅咒的任务，更重要吗？”
“什么意思？”
“闭门不出这么久，因为他的一条信息，你就决定出门了。”
“没有那回事，我只是不希望他之后跑过来找我麻烦。”我有点不耐烦地抽回手机，“快点叫他来了，把事情办完了就回去。”
“不行，宴。”沃尔特握住我的手机，“不行的，一次次看着你……受到伤害。每一次等你独自出去再回来，你都是伤痕累累。尤其是上次去揍敌客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想你再有什么闪失了。”
像是吐露出了长久以来的不快，他的眼里泛着泪光。
这和最开始那个能默然在一旁观战的“后勤人员”的形象，完全不符。
“……”我失去了责怪他的心情，“我很好，我没事。”
“请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沃尔特夺走我手中的手机，手机落到地毯上，没有发出声响。
他按住我的肩膀，令我仰躺在了沙发上。
看见他焦虑的面容，我只是叹气。
“身体已经这么虚弱了，还要来见他，见西索吗？”沃尔特情绪激动地说，“来的路上，我就一直担心你会吃不消……回去吧，不要管别人的闲事，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一生都不想出门也没有问题。”
“沃尔特，你这是无理取闹，我说了我办完事就回去。”
“宴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我知道。”沃尔特苦笑道，“你前不久还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想完成任务回去’。”
“虽然我很想一直陪在你身边，但是完成你的心愿才是我真正该做的事情，也是我存在的意义。”沃尔特抓住我的手腕，俯xia身，脸和我挨得很近，“一天天看着你衰弱下去，想到你还可能会死，我就非常痛苦。我宁愿完成使命，离开你的身边。如果不计代价的话，达成解除诅咒的任务条件是很简单的。”
他低头亲吻我的嘴唇，上身压在我身上，又捉住了我的手腕，我才发觉我确实很虚弱，使不上力气，根本不能挣脱。
“宴，我可以告诉你。”沃尔特的浅吻很快就结束了，他的吐气却变热了许多，“……用身体取悦异性的方法。”
“对于头脑简单又缺乏经验的男性，用这种方法掌握主导权，很快就能让他对你神魂颠倒。所谓的爱意，无非是荷尔蒙的作用。”沃尔特一只手轻抚着我的头发，松开我头上的丝带，“宴，即使会被你讨厌，不，怨恨……我……”
“‘喜欢’，这种事情，你怎么能这么说……你！”
他用丝带绑住了我的双手。
“宴，你就是因为用真心待人，才会受伤。”他面露悲伤地解开我衣领下的领结，“我也不想让你去讨好别人。说实话，我认为没人能配得上你。”
“啧……”手指头细的丝带我居然挣不开，“沃尔特！”
“为什么呢？在帮你穿这件衣服的时候，我就无数次想象着解开它的样子。”沃尔特沉醉地说着，解开了我衬衣的扣子，“身为仆人，不该有这种亵渎主人的想法，可是我最近越来越无法自制了。”
虽然平时没少让他给我脱穿衣服，但这一次明显意思不对，“住手，沃尔特！”
“我会让你感到快乐的，宴。”沃尔特像喝醉了酒似的，眼神迷离，“请让我来服侍你。我只用嘴，不会破坏你的纯洁的。”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脸上一热，极力想要摆脱他的辖制，“绝对不行！放开我！给我停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是命令，沃尔特！”
“听我的，很快就会舒服了。”他把我的腿也拉到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塞到我嘴里，“宴……你有多久，没到我这里哭了呢？你已经对我失望，放弃依赖我了吗？”
“为什么……我不行呢？”沃尔特的笑容消失了。
我吐不出手帕，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唔……唔……”
上衣和内衣全被解开，他脱掉我的鞋子，没等我用脚踢中他，他握住我的脚踝，把我的脚趾含到嘴里。
还隔着袜子，就品尝起来。
从小腿一路亲吻到过膝袜的边缘，再用手缓缓除下袜子，吻着我大腿的内侧，缩短着危险的距离。
尽管我很清楚目前的状况，身体里的力量像被即将抽干的水池，空荡荡的，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
一筹莫展之际，听到了第三人的声音，“西索不在吗？”
什么时候？！
什么人？！
全黑无机质的双眼进入我的视线，接着是来人的一头乌黑长发。
一时没能认出来，是因为嗓音和身形的变化。
笔挺硬朗的身躯取代了柔软的曲线。
平坦厚实的胸膛代替了丰满的双峰。
面部的轮廓不再圆润。
由于原先的大致基础特征还在，这个人简直就是奇犽的姐姐的男性翻版。
他看我的眼神，似乎证明他就是奇犽的姐姐本人，本能地察觉到这一点，我感到了骇然。
“在别人的住处玩这种游戏，真是好雅兴，道乐小姐。”他面无表情，浅显易懂地讽刺了现在的我，“很遗憾打扰了你，请继续。”
顾不得衣不蔽体的羞耻，更管不着他来找西索做什么，他怎么变回性别之类的问题，我口不能言，病急乱投医，投以他求助的目光。
“想要我帮忙？”准备离开的他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不过我做事一向是公平交易，让我出手，是需要报酬的。”
【选吧：1.接受帮忙2.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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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号，不仅是开学的日子，同时是……
“九月一号，友克鑫再会。”在枯枯戮山下分别时，与小杰他们做下的约定该履行的日子。
不，他们的再会，和我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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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揍敌客都选择守口如瓶，奇犽应该会认为我是直接把他送回家，就万事大吉的薄情寡义的白眼狼。
他会如何看待我，没有关系。
外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没有我要做的事情，我用不着出去。
捱到饭点，却忍不住对沃尔特说，“学校那边，帮我办休学手续。”
“好。”
无法断绝，无法断绝心中的杂念。
……
好想回家。
……
放弃任务回去，就不能摆脱绝对选项。
……
绝对不要。
……
手机的震动传到指尖，趴在床上的我抬起脸，点开新收到的信息，却不是小杰的。
“有个熟人被封了念，需要你的帮忙(???)不方便过来的话，我也可以带他来你家～”
西索……
他的熟人肯定不是善茬。
虽然不清楚他是否真的知道我的住址，带身份不明的人物来我家还是算了吧。
好好的私人空间被人闯入，我受不起那个折腾。
信息里没有给我拒绝的选项，真是麻烦。
措辞里明摆着是不会轻易罢休的态度，看在他曾经破费五十亿也没找我讨还的奇迹般高尚品质的份上，我选择赴约。
我走出卧室，没见到人，叫道，“沃尔特。”
他连忙赶了过来，低下头，不敢看我的脸色，惴惴不安地问，“有什么事吗？”
“要出去一趟，帮人除念。”我把手机递给他，“这是会面的地址。”
看过西索的信息，沃尔特似乎忧心忡忡。
“怎么？”
“没什么。”沃尔特摇头，“有需要特别带去的东西吗？”
“没有，收拾一下就出发。”我走了一步，多日缺乏运动，又不好好吃饭，觉得头昏目眩，不得不蹲了下来，终于好受了一些。
“要不要稍微休息……”沃尔特想要扶我起来，被我摆手拒绝了。
“就让我这样，一会就好。”
等到呼吸平稳，我慢慢地起身，久违地洗了澡。
没错，每天窝在被窝里，荒废了所有，反正没出汗，连洗澡都省略了——真是糟糕透顶的糜烂生活。
穿好内衣，站在穿衣镜前，我整理了一下有点太长的刘海。
不过除了头几天，内衣我还是每天都换了的。
“要穿哪件？”沃尔特问道。
“随便。”
他去卧室取了一件米色短袖衬衫和蓝色短裙，过来给我穿上。
当他给我系上衬衫的蓝色领结的时候，我想，这件衣服好像我从来都没有穿过。
但是这套颜色偏浅衣服总算让我缺少血气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他又给我头发上扎好了蓝色的丝带，整体感觉……淑女过头。
如此正经的装扮，虽然好看，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感到一丝羞愧。
“要换吗？”沃尔特又问。
“不，算了。”
我对打扮的事情平时就没那么上心，没必要浪费功夫。
来到西索所给的酒店地址，跟前台的服务员一说，他就直接把我领到房间，并且开了门，让我在内等候。
……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吗？
我本来就有点奇怪，为什么西索给的地址正好只需要我驾车三小时的路程，以他居无定所的属性来看，实在是太近太巧了。
难怪西索说我到了再联系他，他本人的真正所在地还远得很。
所以他铁定知道我住址，才选了这个地方。
不劳我跑远路这一点，不知道该不该算他的良好品格。
看来他对信息中提到的“熟人”的事情，相当重视。
不知道是何等人物啊？
连我也产生了好奇。
在沙发上坐下，我拿出手机，准备写回复的信息。
“宴。”站在旁边的沃尔特，用手挡住了我的手机屏幕。
我扭头看他。
“还是回去吧。”他说，“这种危险人物，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没事，他不是有事拜托我吗？不会有危险的。”
“比起这个。”沃尔特有些忧郁地说，“他拜托你的事情，比解除诅咒的任务，更重要吗？”
“什么意思？”
“闭门不出这么久，因为他的一条信息，你就决定出门了。”
“没有那回事，我只是不希望他之后跑过来找我麻烦。”我有点不耐烦地抽回手机，“快点叫他来了，把事情办完了就回去。”
“不行，宴。”沃尔特握住我的手机，“不行的，一次次看着你……受到伤害。每一次等你独自出去再回来，你都是伤痕累累。尤其是上次去揍敌客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想你再有什么闪失了。”
像是吐露出了长久以来的不快，他的眼里泛着泪光。
这和最开始那个能默然在一旁观战的“后勤人员”的形象，完全不符。
“……”我失去了责怪他的心情，“我很好，我没事。”
“请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沃尔特夺走我手中的手机，手机落到地毯上，没有发出声响。
他按住我的肩膀，令我仰躺在了沙发上。
看见他焦虑的面容，我只是叹气。
“身体已经这么虚弱了，还要来见他，见西索吗？”沃尔特情绪激动地说，“来的路上，我就一直担心你会吃不消……回去吧，不要管别人的闲事，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一生都不想出门也没有问题。”
“沃尔特，你这是无理取闹，我说了我办完事就回去。”
“宴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我知道。”沃尔特苦笑道，“你前不久还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想完成任务回去’。”
“虽然我很想一直陪在你身边，但是完成你的心愿才是我真正该做的事情，也是我存在的意义。”沃尔特抓住我的手腕，俯xia身，脸和我挨得很近，“一天天看着你衰弱下去，想到你还可能会死，我就非常痛苦。我宁愿完成使命，离开你的身边。如果不计代价的话，达成解除诅咒的任务条件是很简单的。”
他低头亲吻我的嘴唇，上身压在我身上，又捉住了我的手腕，我才发觉我确实很虚弱，使不上力气，根本不能挣脱。
“宴，我可以告诉你。”沃尔特的浅吻很快就结束了，他的吐气却变热了许多，“……用身体取悦异性的方法。”
“对于头脑简单又缺乏经验的男性，用这种方法掌握主导权，很快就能让他对你神魂颠倒。所谓的爱意，无非是荷尔蒙的作用。”沃尔特一只手轻抚着我的头发，松开我头上的丝带，“宴，即使会被你讨厌，不，怨恨……我……”
“‘喜欢’，这种事情，你怎么能这么说……你！”
他用丝带绑住了我的双手。
“宴，你就是因为用真心待人，才会受伤。”他面露悲伤地解开我衣领下的领结，“我也不想让你去讨好别人。说实话，我认为没人能配得上你。”
“啧……”手指头细的丝带我居然挣不开，“沃尔特！”
“为什么呢？在帮你穿这件衣服的时候，我就无数次想象着解开它的样子。”沃尔特沉醉地说着，解开了我衬衣的扣子，“身为仆人，不该有这种亵渎主人的想法，可是我最近越来越无法自制了。”
虽然平时没少让他给我脱穿衣服，但这一次明显意思不对，“住手，沃尔特！”
“我会让你感到快乐的，宴。”沃尔特像喝醉了酒似的，眼神迷离，“请让我来服侍你。我只用嘴，不会破坏你的纯洁的。”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脸上一热，极力想要摆脱他的辖制，“绝对不行！放开我！给我停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是命令，沃尔特！”
“听我的，很快就会舒服了。”他把我的腿也拉到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塞到我嘴里，“宴……你有多久，没到我这里哭了呢？你已经对我失望，放弃依赖我了吗？”
“为什么……我不行呢？”沃尔特的笑容消失了。
我吐不出手帕，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唔……唔……”
上衣和内衣全被解开，他脱掉我的鞋子，没等我用脚踢中他，他握住我的脚踝，把我的脚趾含到嘴里。
还隔着袜子，就品尝起来。
从小腿一路亲吻到过膝袜的边缘，再用手缓缓除下袜子，吻着我大腿的内侧，缩短着危险的距离。
尽管我很清楚目前的状况，身体里的力量像被即将抽干的水池，空荡荡的，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
一筹莫展之际，听到了第三人的声音，“西索不在吗？”
什么时候？！
什么人？！
全黑无机质的双眼进入我的视线，接着是来人的一头乌黑长发。
一时没能认出来，是因为嗓音和身形的变化。
笔挺硬朗的身躯取代了柔软的曲线。
平坦厚实的胸膛代替了丰满的双峰。
面部的轮廓不再圆润。
由于原先的大致基础特征还在，这个人简直就是奇犽的姐姐的男性翻版。
他看我的眼神，似乎证明他就是奇犽的姐姐本人，本能地察觉到这一点，我感到了骇然。
“在别人的住处玩这种游戏，真是好雅兴，道乐小姐。”他面无表情，浅显易懂地讽刺了现在的我，“很遗憾打扰了你，请继续。”
顾不得衣不蔽体的羞耻，更管不着他来找西索做什么，他怎么变回性别之类的问题，我口不能言，病急乱投医，投以他求助的目光。
“想要我帮忙？”准备离开的他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不过我做事一向是公平交易，让我出手，是需要报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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