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你是我的贵人
杨笑意看似随意地扫向众人：“这大晚上的，不睡觉都干嘛呢？”
沈袅袅：“……”沈袅袅在心里嘀咕着，杨笑意，你也知道是大晚上啊，你不去服侍你的皇上你来这里干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是特地来救我的！！你什么时候还能未卜先知啊？
杨笑意似有若无地对着沈袅袅笑得意味深长。
嗯……连杨笑意都笑得意味深长了。沈袅袅觉得自己真是不小心脱离了人间进化的轨迹了么？
“回杨贵人。属下正在执行对顾御妻的处罚。”伶仃暗忖了一下，这大半夜的，竟然她杨贵人都赶到了，定是为护沈袅袅而来。
“处罚？不知为何？”杨笑意任由其他人维持行礼的动作，自顾自地扶起沈袅袅。
沈袅袅用眼神示意：杨笑意，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宫中不要暴露出你在意的东西，因为之后它们对成为你的绊脚石拖累弱点罩门……我以我深藏不露的善良告诉你，你如此强烈地护短对你的未来没什么好处。
杨笑意直接无视了沈袅袅的眼神。
杨笑意是一个习惯去守护的人，不是一个习惯去攀附的人。无论如何，她不喜欢居人之下，她喜欢当强大的那个去保护弱小。
果然是武将世家出生，倒也豪气干云。
伶仃自然清楚这个杨贵人是有意让她福着的，所以她就好好福着吧，但是不代表她要屈服，她不卑不亢地说：“顾御妻擅自剪毁宫中衣物，按照宫法，理应接受处罚。”
杨笑意有点……来错了的感觉，剪几件衣服而已嘛，伶仃姑姑你至于那么铁面无私公正无比吗？何况我闲琴定有机会伴在皇上身侧，没机会她也会帮忙制造机会，你应该好好贿赂我闲琴才对啊。
御妻的品阶虽然不高，但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这群女子可是为皇家准备的，宫中人皆带敬畏，用心服侍，你个伶仃脑袋没问题吧。
不过一码归一码，她杨笑意大晚上跑过来不是看戏的，她转身，眼风徐徐地扫过伶仃：“哦，这衣服是我让她剪得，你罚她不是给我脸上一巴掌吗？我跟你说过，这个人，我罩的，不准动！”
沈袅袅听得有些奇怪，杨笑意与这伶仃有什么交集吗？但是她没有多想，她以为只是杨笑意为了护自己，曾经暗中联络贿赂过伶仃。
伶仃沉默了好久，终于跪下，声音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原来是杨贵人的决定，奴婢不知实情，是奴婢考虑不周，这次的处罚就此作罢。奴婢判断失误，请贵人责罚。”
“不知者无罪，起来吧。”杨笑意见好就收，她最近锋芒太盛了：“你们下去吧，我与闲琴好好聊聊。”
一干人等退去。沈袅袅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破碎衣服被带走，她虽然做了一些遮眼法，但愿那个伶仃不要发现什么才好。
沈袅袅看她们远去，对杨笑意露出超级脑残粉的笑容：“你怎么会来？”
“掐指一算，你今日有劫。”杨笑意轻轻松松地说。
滚犊子！你不说就算了，说谎也那么没诚意。沈袅袅有些不乐意地想。
“话说回来，你干嘛剪烂那些衣服？”
“我掐指一算，衣服带邪，我除污去秽。”
“说人话。”
沈袅袅比着手指，嘟着嘴：“就随便剪剪。谁知道会出事啊？！”
杨笑意看看天色：“我回去了，说不定皇上会来。”
沈袅袅：“……”她敢打赌，皇上已经在等杨笑意了。杨笑意出乎意料地非常得宠，诶，皇上看上她什么？小鲜肉吗？为什么？
想来想去，大抵是个新鲜吧。
“对了，你要好好谢谢苏凉笙。”杨笑意的声音随着袅娜的香气远去。
沈袅袅让脑袋转了一下，终于弄明白是苏凉笙叫杨笑意来的，是苏凉笙救了自己。
苏凉笙。沈袅袅辗转地念出这个名字。她深深地觉得苏凉笙好恐怕。她知道的很多，做事情也很聪明，长得也还可以，还懂些医理，为人低调有内涵……竞争力好强的说。
第二日清晨。
沈袅袅知道苏凉笙起得早，所以她也起了个大早。她在御花园寻到苏凉笙，苏凉笙正在拈花一笑。
……这场景，美腻了。
“原来你还会笑啊。”沈袅袅萌哒哒地靠近苏凉笙。
苏凉笙没有抬头，收起难得的笑意，波澜不惊，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不用谢。”
“……哦”沈袅袅的话千回百转，最终只能咽回肚子里，不免有些哀怨——你让我说多两句台词会死吗？
沈袅袅看苏凉笙好像没有很热情欢迎她的样子，尴尬地耸耸肩：“那我先去玩耍啦。”
“不要让杨笑意连累到你，也不要过分依赖她。”苏凉笙径自路过沈袅袅，回到蕴美宫。
沈袅袅看着苏凉笙的背影，她倒真是把自己活成了一个谜团了。
接下来的生涯中，诸位御妻也不是很敢随便欺负她了，平日较好的御妻也不再疏远她了，按理说应该算是日子舒坦了啊。
可是沈袅袅却严肃地发觉，这几日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是错觉吗？
如此浑浑噩噩地过了几日，沈袅袅决定主动出击。她不再回避察觉到的窥视目光，反而直直地迎接上去，微微一笑。
如此多次后，那人窥探的目光竟然毫不遮掩起来，直勾勾地打量她，对她所有的行为进行审判和定义。
一日。沈袅袅不动声色地来到那人的身边，她试探地问：“伶仃姑姑发现了吧。”
“伶仃不知道顾御妻什么意思？”伶仃露出困惑的表情。
“真的不知道？”沈袅袅继续诱惑。
“不知道。”伶仃的声音虽然低，却底气认真。
沈袅袅无奈地耸肩：“不知道就算了。”
沈袅袅转身想走，不知道的话，她每天那么关注自己干嘛？
“等等——”
沈袅袅顿住脚步，在心里叹息着，果然还是发现衣服的秘密了。
“顾御妻是说衣服上的特意剪出来的字吗？”伶仃站到沈袅袅面前，开门见山地问。
沈袅袅微微一笑，为了掩盖的是衣服那条长长的被撕裂的痕迹，沈袅袅将衣服剪成了碎布。为了提防伶仃这种变态，她又特地留出一些布料，依次剪成“你是我的贵人”这六个字。
正常人首先发现的便是剪出的字，自然而然的，他们便会忽略她真正想掩盖的秘密。
这个伶仃没有让她失望呢。
“是的，你是我的贵人。”沈袅袅没有闪躲：“伶仃姑姑是个聪明而细心的人，而且伶仃姑姑给我的感觉并不坏。我要让我的名字彻响这个巍巍皇宫，我需要一些像姑姑这样的贵人相助。”
看着杨笑意火速地在皇帝身上站稳脚跟，有人似乎按耐不住了。
伶仃有些惊讶于她的直白和野心，在这吃人的后宫中，谁敢说那么狂妄的话，她忍不住打击地说：“野心不小。你就不怕我不是贵人，而是敌人。”
沈袅袅深沉一笑：“我有为我的野心丢掉性命的觉悟。人生何处无赌局。我这一局便赌你伶仃是敌是友。是友人，自然皆大欢喜，是敌人，那便来厮杀吧。反正我要赢所以你会输的。”这深宫中，谁没有野心呢？
这么漫不经心却字字执着呢。伶仃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沈袅袅：“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沈袅袅对上伶仃的眼睛：“你有在关注我。虽然我不知道你身后的人是谁，但是我不管你的眼光是恶意的还是善意的，我很高兴有人看得起我。”
“我不信任你。”
“……”沈袅袅竟然无言以对，伶仃从来都是低眉顺目，说话婉约，这次竟然如此直白。
“为什么？我长得很无害。”沈袅袅一脸无辜，在心里狠狠地加了一句，难道我会有在信任你吗？
“你也说了只是长得无害而已。顾御妻，你想获取我的帮助可以，但是你必须与我坦诚相待。先伸手的是你，先坦诚的也应该是你。”伶仃的眼神依旧平静，倒不是伪装出来的平静，而是一种洞若观火的透亮，她见多了这后宫形形色色，也知道怎么对付这个狂妄的小御妻。
坦诚？老娘很坦诚的。沈袅袅不再遮掩，也直接开门见山：“你要我坦诚什么？”
“你的目的是什么？”
“宠冠六宫。”沈袅袅毫不犹豫地说。
“真敢说。”伶仃笑笑，没有人看出她是什么情绪。
“我还敢做。”沈袅袅斩钉截铁地说，耍耍嘴皮子，这回事太简单了。
“你背后的人是谁？”伶仃问得直接。
沈袅袅摇摇头：“我若是有人相扶持，又怎会劳烦姑姑呢？”
伶仃打量的眼神落在沈袅袅身上，直接干脆地问：“你的父亲是原宫廷大学士，又是二王爷的左膀右臂。你入宫难道不是二王爷授意的？”
提到这个，沈袅袅难过地低下头：“我想，二王爷已经放弃我了吧。我入京途中，遭奸人暗算，一切过于巧合，引起了二王爷的疑心。虽然我已经入宫，但是二王爷想必没有将我当成心腹吧。是我太自不量力了，一心想要继承父亲意愿，效力于二王爷。虽然二王爷不愿提携我，但是我依旧像成就一番，或者将来某日可以帮助二王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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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袅袅：“……”沈袅袅在心里嘀咕着，杨笑意，你也知道是大晚上啊，你不去服侍你的皇上你来这里干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是特地来救我的！！你什么时候还能未卜先知啊？
杨笑意似有若无地对着沈袅袅笑得意味深长。
嗯……连杨笑意都笑得意味深长了。沈袅袅觉得自己真是不小心脱离了人间进化的轨迹了么？
“回杨贵人。属下正在执行对顾御妻的处罚。”伶仃暗忖了一下，这大半夜的，竟然她杨贵人都赶到了，定是为护沈袅袅而来。
“处罚？不知为何？”杨笑意任由其他人维持行礼的动作，自顾自地扶起沈袅袅。
沈袅袅用眼神示意：杨笑意，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宫中不要暴露出你在意的东西，因为之后它们对成为你的绊脚石拖累弱点罩门……我以我深藏不露的善良告诉你，你如此强烈地护短对你的未来没什么好处。
杨笑意直接无视了沈袅袅的眼神。
杨笑意是一个习惯去守护的人，不是一个习惯去攀附的人。无论如何，她不喜欢居人之下，她喜欢当强大的那个去保护弱小。
果然是武将世家出生，倒也豪气干云。
伶仃自然清楚这个杨贵人是有意让她福着的，所以她就好好福着吧，但是不代表她要屈服，她不卑不亢地说：“顾御妻擅自剪毁宫中衣物，按照宫法，理应接受处罚。”
杨笑意有点……来错了的感觉，剪几件衣服而已嘛，伶仃姑姑你至于那么铁面无私公正无比吗？何况我闲琴定有机会伴在皇上身侧，没机会她也会帮忙制造机会，你应该好好贿赂我闲琴才对啊。
御妻的品阶虽然不高，但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这群女子可是为皇家准备的，宫中人皆带敬畏，用心服侍，你个伶仃脑袋没问题吧。
不过一码归一码，她杨笑意大晚上跑过来不是看戏的，她转身，眼风徐徐地扫过伶仃：“哦，这衣服是我让她剪得，你罚她不是给我脸上一巴掌吗？我跟你说过，这个人，我罩的，不准动！”
沈袅袅听得有些奇怪，杨笑意与这伶仃有什么交集吗？但是她没有多想，她以为只是杨笑意为了护自己，曾经暗中联络贿赂过伶仃。
伶仃沉默了好久，终于跪下，声音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原来是杨贵人的决定，奴婢不知实情，是奴婢考虑不周，这次的处罚就此作罢。奴婢判断失误，请贵人责罚。”
“不知者无罪，起来吧。”杨笑意见好就收，她最近锋芒太盛了：“你们下去吧，我与闲琴好好聊聊。”
一干人等退去。沈袅袅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破碎衣服被带走，她虽然做了一些遮眼法，但愿那个伶仃不要发现什么才好。
沈袅袅看她们远去，对杨笑意露出超级脑残粉的笑容：“你怎么会来？”
“掐指一算，你今日有劫。”杨笑意轻轻松松地说。
滚犊子！你不说就算了，说谎也那么没诚意。沈袅袅有些不乐意地想。
“话说回来，你干嘛剪烂那些衣服？”
“我掐指一算，衣服带邪，我除污去秽。”
“说人话。”
沈袅袅比着手指，嘟着嘴：“就随便剪剪。谁知道会出事啊？！”
杨笑意看看天色：“我回去了，说不定皇上会来。”
沈袅袅：“……”她敢打赌，皇上已经在等杨笑意了。杨笑意出乎意料地非常得宠，诶，皇上看上她什么？小鲜肉吗？为什么？
想来想去，大抵是个新鲜吧。
“对了，你要好好谢谢苏凉笙。”杨笑意的声音随着袅娜的香气远去。
沈袅袅让脑袋转了一下，终于弄明白是苏凉笙叫杨笑意来的，是苏凉笙救了自己。
苏凉笙。沈袅袅辗转地念出这个名字。她深深地觉得苏凉笙好恐怕。她知道的很多，做事情也很聪明，长得也还可以，还懂些医理，为人低调有内涵……竞争力好强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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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袅袅知道苏凉笙起得早，所以她也起了个大早。她在御花园寻到苏凉笙，苏凉笙正在拈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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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还会笑啊。”沈袅袅萌哒哒地靠近苏凉笙。
苏凉笙没有抬头，收起难得的笑意，波澜不惊，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不用谢。”
“……哦”沈袅袅的话千回百转，最终只能咽回肚子里，不免有些哀怨——你让我说多两句台词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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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袅袅看着苏凉笙的背影，她倒真是把自己活成了一个谜团了。
接下来的生涯中，诸位御妻也不是很敢随便欺负她了，平日较好的御妻也不再疏远她了，按理说应该算是日子舒坦了啊。
可是沈袅袅却严肃地发觉，这几日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是错觉吗？
如此浑浑噩噩地过了几日，沈袅袅决定主动出击。她不再回避察觉到的窥视目光，反而直直地迎接上去，微微一笑。
如此多次后，那人窥探的目光竟然毫不遮掩起来，直勾勾地打量她，对她所有的行为进行审判和定义。
一日。沈袅袅不动声色地来到那人的身边，她试探地问：“伶仃姑姑发现了吧。”
“伶仃不知道顾御妻什么意思？”伶仃露出困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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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伶仃的声音虽然低，却底气认真。
沈袅袅无奈地耸肩：“不知道就算了。”
沈袅袅转身想走，不知道的话，她每天那么关注自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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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袅袅顿住脚步，在心里叹息着，果然还是发现衣服的秘密了。
“顾御妻是说衣服上的特意剪出来的字吗？”伶仃站到沈袅袅面前，开门见山地问。
沈袅袅微微一笑，为了掩盖的是衣服那条长长的被撕裂的痕迹，沈袅袅将衣服剪成了碎布。为了提防伶仃这种变态，她又特地留出一些布料，依次剪成“你是我的贵人”这六个字。
正常人首先发现的便是剪出的字，自然而然的，他们便会忽略她真正想掩盖的秘密。
这个伶仃没有让她失望呢。
“是的，你是我的贵人。”沈袅袅没有闪躲：“伶仃姑姑是个聪明而细心的人，而且伶仃姑姑给我的感觉并不坏。我要让我的名字彻响这个巍巍皇宫，我需要一些像姑姑这样的贵人相助。”
看着杨笑意火速地在皇帝身上站稳脚跟，有人似乎按耐不住了。
伶仃有些惊讶于她的直白和野心，在这吃人的后宫中，谁敢说那么狂妄的话，她忍不住打击地说：“野心不小。你就不怕我不是贵人，而是敌人。”
沈袅袅深沉一笑：“我有为我的野心丢掉性命的觉悟。人生何处无赌局。我这一局便赌你伶仃是敌是友。是友人，自然皆大欢喜，是敌人，那便来厮杀吧。反正我要赢所以你会输的。”这深宫中，谁没有野心呢？
这么漫不经心却字字执着呢。伶仃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沈袅袅：“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沈袅袅对上伶仃的眼睛：“你有在关注我。虽然我不知道你身后的人是谁，但是我不管你的眼光是恶意的还是善意的，我很高兴有人看得起我。”
“我不信任你。”
“……”沈袅袅竟然无言以对，伶仃从来都是低眉顺目，说话婉约，这次竟然如此直白。
“为什么？我长得很无害。”沈袅袅一脸无辜，在心里狠狠地加了一句，难道我会有在信任你吗？
“你也说了只是长得无害而已。顾御妻，你想获取我的帮助可以，但是你必须与我坦诚相待。先伸手的是你，先坦诚的也应该是你。”伶仃的眼神依旧平静，倒不是伪装出来的平静，而是一种洞若观火的透亮，她见多了这后宫形形色色，也知道怎么对付这个狂妄的小御妻。
坦诚？老娘很坦诚的。沈袅袅不再遮掩，也直接开门见山：“你要我坦诚什么？”
“你的目的是什么？”
“宠冠六宫。”沈袅袅毫不犹豫地说。
“真敢说。”伶仃笑笑，没有人看出她是什么情绪。
“我还敢做。”沈袅袅斩钉截铁地说，耍耍嘴皮子，这回事太简单了。
“你背后的人是谁？”伶仃问得直接。
沈袅袅摇摇头：“我若是有人相扶持，又怎会劳烦姑姑呢？”
伶仃打量的眼神落在沈袅袅身上，直接干脆地问：“你的父亲是原宫廷大学士，又是二王爷的左膀右臂。你入宫难道不是二王爷授意的？”
提到这个，沈袅袅难过地低下头：“我想，二王爷已经放弃我了吧。我入京途中，遭奸人暗算，一切过于巧合，引起了二王爷的疑心。虽然我已经入宫，但是二王爷想必没有将我当成心腹吧。是我太自不量力了，一心想要继承父亲意愿，效力于二王爷。虽然二王爷不愿提携我，但是我依旧像成就一番，或者将来某日可以帮助二王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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