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3啥叫好牌打稀烂_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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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3啥叫好牌打稀烂

  Chapter103啥叫好牌打稀烂

  不约而同的短暂沉默过后,白鸣风继续擦头发:“今晚我有空,等等收拾一下,搬你房间去睡。”

  项青梧磕巴:“今,今晚就,就?可阿付他们还,还有一周才来啊。”

  “对!”白鸣风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冷笑一声,凶巴巴地把毛巾往卫生间的置衣篓里一丢,拿起衣篓去走廊洗衣服。

  等白鸣风洗完衣服晒好,又把头发弄干后,回到房间时发现项青梧已经收拾好了床铺——他将次卧里白鸣风的枕头和被子都拿到了自己的床上,还很认真地铺平了。

  宽大的双人床上,两个枕头靠在一起,床头灯的暖黄光洒落在上面,温馨不已。

  白鸣风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拿了本内科医学书,爬上床,靠在床头看。

  片刻后,洗漱完的项青梧顶着一头湿发,拿着吹风机进来找白鸣风,讨好地对他笑。

  白鸣风都习惯了,接过吹风机,将项青梧按坐在床边,直起身给他吹头发。

  吹风机鼓风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并不会觉得吵闹,反而让人思绪游离。

  白鸣风和项青梧已经住一起三个多月了,两人的关系奇妙地定格在明明都同居了,却并没有拥抱以上的亲密动作。

  从未谈过恋爱的白鸣风有时候也会产生疑问。

  为什么他会觉得寡淡呢,是他太心急且性急了吗?

  “吹好了。”白鸣风揉揉项青梧的头发,确定发根都干透了以后,关掉电吹风递给项青梧。

  项青梧弯眸朝白鸣风说了声‘谢谢',随后把电吹风拿去卫生间放好。

  白鸣风靠回床头继续看书,不多时,项青梧走回房间,爬上床的另一侧,他盯着身旁的白鸣风看了一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半晌过后,俯身凑了过来。

  刚才被项青梧盯着看的时候,白鸣风心思就已经不在书上了,项青梧这么一靠近,白鸣风的心脏顿时如小鹿乱撞,悸动不已。

  原来两人一直都是距离问题吗?

  只要睡一张床上项青梧就会开窍吗?

  白鸣风已经在想家里没有润滑该怎么办的时候,项青梧抬起身,将白鸣风脑袋附近的床头灯调亮了一些。

  白鸣风:“……”

  “阿白,你最近有考试吗?”项青梧问。

  白鸣风崩溃抚额:“嗯。”

  项青梧担忧且关心地说,“白天医院上班,晚上还要看书,好辛苦啊。”

  白鸣风心里‘呵呵'一声:“那还真是劳烦您挂心了呢。”

  项青梧不再烦他,坐在一边刷手机。

  白鸣风捧着书看了一会看不下去,合上书:“睡觉。”

  “好的。”项青梧连忙关灯关手机,又和白鸣风说了一声晚安。

  夜色沉沉,白鸣风裹着被子躺在项青梧旁边根本睡不着。

  片刻后,白鸣风听到项青梧的呼吸变得绵长,看来已入梦乡。

  白鸣风在心里骂街。

  淦,项青梧怎么睡得着啊!

  觉得煎熬的竟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啊!

  白鸣风郁闷无比,开始后悔提前搬过来睡。

  他小心转身面对项青梧,借着窗外落进来的点点薄凉月光,仔细描摹着项青梧的眉眼。

  白鸣风小心翼翼地朝项青梧伸手,又僵在半空中,最后缓缓收回。

  翌日,小张刚走进急诊休息室,就看见白鸣风坐在椅子上发呆,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手里的圆珠笔。

  小张喊了白鸣风好几声,白鸣风才回过神来,问他有什么事。

  小张好奇地问:“学霸你在想什么,怎么想得这么认真?”白鸣风直言不讳:“我在想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一个人喂西地那非。”

  小张大惊失色:“啊这!”

  白鸣风看了小张一眼,问:“对了小张,你和你女朋友谈恋爱谈多久了?”

  小张说:“三年快四年了,我打算向她求婚了。”

  白鸣风又问:“你还记得你俩第一次接吻,是在交往后的多久吗?”

  小张脸一红,忸怩害羞了半天,才回答:“第七天……”

  白鸣风气得破口大骂:“我淦!”

  小张:“啊这!”

  “小张,我问你一个问题。”白鸣风面露严肃,吓得小张连忙正襟危坐,“您问,您问。”

  “我……嗯……我有一个朋友。”白鸣风思索半天,犹豫开口,“他男朋友对他似乎不怎么感兴趣,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张疑惑:“不怎么感兴趣是指什么?”

  白鸣风嘶了一声:“就是……不碰他。”

  小张反应过来了,他想了想:“因为不喜欢吧。”

  白鸣风:“……”

  小张没注意到白鸣风脸色一下就变了,接连补刀:“我和你说啊,遇见喜欢的人,肯定是想抱她亲她的,没欲望肯定是不够喜欢……”

  “说不定是……”白鸣风白着脸,虚虚地说,“他比较绅士呢?足够有礼貌啊,不愿对人动手动脚……”

  小张打断白鸣风的话:“不是都谈恋爱了吗?不是都确定关系吗?有什么好绅士的!”

  白鸣风:“……”

  和小张促膝长谈完,白鸣风突然颓了,每天焉了吧唧的,连骂人都不骂了。

  项青梧见白鸣风这副模样,担心得很,着急得原地打圈,小心翼翼地问白鸣风:“阿白你最近怎么了?感觉没什么精神啊。”

  白鸣风总不能说‘你不碰我,我觉得你不够喜欢我'这种话吧,随口扯了一个要考试的借口。

  项青梧原本还天天扑过来抱他,这下子晚上更不敢烦白鸣风,让他能安安静静地看书。

  这种情况维持了一周。

  付故渊和池郁来旅游了。

  四个人好久没见,先找地方喝了一场叙叙旧。

  提起高中时光,难免感慨,少年仍在,不见岁月,一杯敬明天。

  晚上回到租房,白鸣风喝完酒头疼,早早歇息去了,付故渊和项青梧打了一会电动游戏,池郁乖乖坐在一旁看着。

  游戏打一半,项青梧去卫生间放水,回到客厅时,看见付故渊在亲池郁。

  项青梧把酒吓醒了,也把魂吓没了。

  付故渊疑惑:“有那么惊讶吗?你和阿白不也是?”

  项青梧说:“艹!可是我不知道你俩也是啊!你俩什么时候搞上的啊!?”

  付故渊说:“六年前。”

  项青梧大眼瞪小眼,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卧槽,你之前说等了六年的人,等的人是池郁?”

  付故渊弯眸,浅浅笑着:“是啊。”

  项青梧吸气吐气,猛地一个上前,紧紧攥住付故渊的手:“兄弟,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付故渊说:“请问。”

  项青梧:“这个问题也不难,就是……比较复杂……嗯……想问问你……”

  “如何自然、不做作、不油腻既能让对方感到愉快且记忆深刻又能让俩人感情加深地!亲!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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