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女配(13、14)_娇娇女配:穿书年代嫁糙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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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女配(13、14)

  曾时彦其实早在花茶动的时候就醒了,只是还没来得及睁开双眼就感觉到了他媳妇的靠近。

  他没想到他媳妇一大早这么调皮,但他好喜欢怎么办?!

  所以,在他媳妇调皮了一下后,他fan身(厂土、)了上去……

  此时唯有一首名诗方能解析:

  洞房美景画良辰,我见犹怜jue代人。

  (……一共八句,后面六句有兴趣的大家可以搜一下,不让发~~~)

  花茶又是一天没出房门,就连三餐都是曾时彦端到房里解决的,所以她也没管曾家人的其他人是何想法。

  新婚嘛,这现象应该算正常吧?!

  也是曾时彦说他爸妈上班去了,爷奶叔婶都上工去了,她才连床都不想下的,不然还真说不过去。

  她也没想到一个“恶作剧”的举动,引发了这一“重大事故”好嘛,而且这男人也太那啥了,无师自通也就算了,他还精力充沛,而她却完全相反。

  一个词形容她此时的状态:车欠面条。

  还好她新婚连休三天,不然,她以什么状态去上班啊!

  等曾时彦端饭进屋的时候,花茶才知晓,原来被抢走岗位的小妹一直在家做做家务做做饭。

  小妹名曾佳倩,今年也是十七岁初中毕业后一直在家,平时就负责喂喂鸡做做家务当然一大家子的三餐也是她一手操办的。

  曾时彦兄妹倆的名字都是曾父起的,曾父在县城上班算是个文化人,至少比二房的曾齐曾小丫好听。

  本来曾家有关系有钱好不容易弄到了个在镇上供销社的岗位,最后也没落到曾佳倩的头上,她是气愤的。

  现在这个抢了她岗位的嫂子还要她伺候,她就更气了,要不是她哥顶着,她早就进屋数落某茶来了。

  曾佳倩这个姑娘也是个直性子,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这个嫂子之前抢了她的岗位她就不喜欢,虽然昨天她也看呆了这个嫂子的打扮,但那又怎样?如果没有这个岗位她能置办这么多嫁妆?能把自己收拾的这么好?

  这些话虽然是二婶有事没事在她跟前念叨的,但听多了总会往心里去。

  她虽然也知道二婶的为人,但曾佳倩毕竟还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她哪里能知道这是这个二婶在挑拨。

  花茶还不知道这个已经为她做了三餐的小姑子讨厌她,她此刻又要起床了,这是她今天第三次艰难的起身,人有三急啊。

  曾父曾母在县城上班,不是每天都会回,除非休息日,所以现在的曾家在家吃饭的人加花茶只有九个人。

  花茶晚饭时间成功睡过了一家人齐坐饭桌的点,所以才说三餐都靠送进屋子里解决的。

  错过的花茶已经心态很平静了,稳住!稳住!已经过去了,这个无力改变了。

  然后她就踢了踢身旁的男人,结果就是她好像踢到铁了。

  因为难受的还是她啊!

  曾时彦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媳妇,“媳妇,咋啦?”难道是脚抽筋了?

  “脚抽筋啦!”气死她了,狗男人。

  “!”还真让他猜着了。

  “那我帮你揉揉!”曾时彦说着就准备起身。

  “不用了!”揉p啊揉,不上火不上火。

  ………

  第三天的时候,花茶带着花家准女婿回门了。

  没办法,她就三天假。

  现在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岗位,她连休三天已经是看在她结婚的面子上了。

  曾时彦其实比她更忙。

  回门当然要赶早,何况她都两天没见到自己爸妈了,怪想的。

  曾家的条件还是很不错的,回门六顺礼:大公鸡、猪肉、香烟、粮酒、挂面和点心,除了六顺礼外还有四个礼盒:里头两瓶罐头、两瓶酒、两袋麦乳精、两袋槽子糕。

  这回门礼估计在整个村子乃至整个镇子都找不到这样的配备。

  花茶不懂这些,但她懂物价啊,要知道她可是供销社的售货员。

  还好只结一次婚,不然她该头晕。

  这礼是曾家奶奶准备的,除了给自己孙子撑面子也是看中这个孙媳妇,花茶心里还是很舒坦的。

  可能也是顾及这个大家庭吧。

  这两天花茶也了解到,她的公公是文化人,一个工厂,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基本上是干部或技术员,而大字不识的人,基本上都是下苦力,做着最辛苦工作的人。

  而她这个二叔呐,队里一个工分值一毛三,按理一个壮劳力一天最少能挣八个工分,可他最多的一次是六个工分,一般情况都是四五个工分,要不是他爹也就是曾时彦的爷爷是大队长,这样的人养活自己都困难吧。

  这个时代其实很好,因为单位福利分房啊!

  城里普通正式工的工资在二十到四十元不等,所以她这个公公的工资是多少?她没问,但肯定不低。

  所以你说说二房是不是被大房养着?那作为两房的长辈是不是要偏爱大房一点,不然这个大家庭能和(斜)共处?

  这还只是将家里两房的当家男人作比,其他别说比了,完全没有可比性好吧。

  花茶其实也想过分家好,当然只是想想,她又不当家也不上交工资的,没有话语权。

  她为啥说分家好?这个时候有电视机了啊!估计整个镇上还都没有人家有,但供销社里摆的有啊!

  十二寸的要一千,九寸的六百多而已,当然这是相对于花茶这个投机倒把的人来说便宜,其实真的超贵的,不然也不会没有人买了。

  现在拿票卖猪肉也就八毛多一斤,好的精米也才两块多一斤,五分钱可以买一个巴掌大的烧饼,一两分钱就能买一根甜丝丝的冰棍。

  所以想想也就过去了。

  她倒是想买回家,但可能吗?二房会闹腾吧,而且她这个钱没有出处啊。

  她这个爷爷是村里的大队长,什么事都要表率,自然也不可能分家的。

  大队长是干啥的?大队书记一般负责组织带领大家,再传达上面下达的指示精神,大队长其实也是大队副书记,需要负责制定大队工作计划,也是管大家上工的。

  那村长就是村委会主任,处理日常出现的各种问题,她男人这个爷爷不但是大队长还是她们村的村长。

  总之,书记管思想,大队长管生产,村长管生活……

  你觉得这个爷爷官大不大?要不要做好表率?

  画面回到花家。

  花家父母其实也很早就等在门口了,因为知道女儿要回门啊。

  看着女儿女婿一脸笑容的回门还提了回门礼,那证明女儿在婆家生活好啊,两老都很欣慰啊。

  要知道几个儿女中,二老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三女儿了,主要是性子被他们惯成了那样,近半年来的改变他们有时候都担心是她克制自己的,就怕哪天又变回去了。

  不得不说两老才是最了解自己女儿的人,可惜他们不知道女儿的芯子换人了。

  花茶离开娘家的时候又把那一百元塞回给了她妈,她妈当然不要啊,但看到花茶拿出大几百块的时候就没硬塞了。

  她不会问女儿钱的来源,不外乎就是自己的工资或者女婿给的,这是女儿的心意她还是受领了。

  她的眼睛确实也熬坏了,她女儿说这是给弟弟做学费的,她没理由拒接,这是她这个做姐姐的一番心意。

  花母其实知道这是借口,女儿这是想接济家里,她又拗不过她。

  看着手里的钱,花母还是流泪了,只怪家里太穷了。

  花茶不知道家里其实还在外借钱了,只因父母想给女儿一个体面的婚礼。

  其他两个嫁出去的女儿自是没有这个待遇的,家里什么情况就是什么情况,但是对这个三女儿,两老都是觉得亏欠,因为她的性子是他们养成的,没介绍对象之前他们心里就清楚,这个女儿以后嫁人了日子估计不会好过。

  花茶是在家里吃了午饭就走了的,她怕她父母为了她又去准备什么东西,她不缺任何东西也不想父母这么为她。

  其实她也有想过为什么她这个正中间的女儿会最讨两老的喜欢,只是,没想通。

  最后得出结论:或许她就是这么惹人喜爱吧。

  花茶的假期就这么度过了,她又要开始两点一线的生活了。

  花茶每天早出晚归的倒也没和二房的人有过多的接触,这也就还算相安无事。

  只是没过几天当她清理嫁妆的时候发现,她的嫁妆居然少了,这就尴尬了。

  会是谁拿的?

  她家曾时彦是不可能拿的,她公婆都不在家,爷奶?不可能,那两位不肯能不打招呼就进她屋的,那就只能是二房了。

  你说为什么排除外来者?是因为大家都在上工,也不可能有人跑到大队长家里“偷东西”吧,所以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

  诶,真烦,早知道放空间了,让她去找二房的要?证据呐?!

  但避免这种事再次发生,花茶还是将事情告诉了奶奶,她相信奶奶的为人,一定会给她讨个公道,至少警示一下“家里人”不会第二次。

  其实丢的都是小玩意,她自己的东西能没数?但任谁知道有人偷自己东西心里都会不舒服吧,如果你开口找人要,她又不是吝啬的人,要知道她是有空间的兴许给一点半点的。

  毕竟是一大家子的人。

  平时不怎么相处,没想到啊。

  果然这个奶奶没让她失望,晚饭。

  “咱家怎么说也是不缺吃喝的,也都是有点脸面的人家,如果出现什么偷儿的人被老娘抓住,那老娘可没什么情面讲,那是要直接送公社的大义灭亲的!老二家的,你们都听到了吗?!”曾奶奶当然生气!孙媳妇嫁进来才多久?嫁妆都被人偷走了!这让她这个“一家之主”的面子往哪搁?!

  “娘,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偷儿啊?!”曾老二听得莫名其妙,可老娘明显是说给他们二房听的。

  老二媳妇心里是虚的,毕竟她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想到这个侄媳妇直接告到了婆婆那里,她还以为她不会出声的呐,平时都一副客气大方的样子,原来是装的,哼!

  不就是一点小玩意嘛,至于这样上纲上线的,又不值几个钱,穷酸鬼,居然没有陪嫁私房钱,害她特意找机会开溜回家找了半天。

  曾齐也莫名其妙,难道奶奶在说他?可他的钱是他娘给的啊,没偷啊。

  “奶,我没有钱!我的钱是我娘给的!”他还是要面子的,主动说了出来。

  “什么?!给了你多少?!”开年给的零花钱据她所知,二房早就花光了,现在哪来的钱给孙子?这就很明显了!

  “一,一块。”他奶这么生气干啥?不就是一块钱嘛,再说他不是偷的。

  “老二家的,是我问还是你自己说?!”呵,这是穷疯了!居然还敢倒卖换钱了。

  她知道自己老二没本事,但至少人品没这么差去偷侄媳妇的嫁妆,但这个搅家精就很难说了,因为以前有过先例。

  也是她忘记嘱咐这个孙媳妇了,她大儿子一家的房门一般都是上锁的,防的就是自己人!

  这个自家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不要脸的居然打上了侄媳妇嫁妆的主意,怪不得前两天上工的时候闹什么肚子疼还让老娘去送茶水的,哼!

  “娘,您说啥?您让我说啥?!我给自己儿子钱怎么就是偷的了?!这是我自己的钱啊。”切,老娘可没有钱。

  “那你说说这钱哪来的!”唉,家门不幸当年才让这个搅家精嫁进来啊!

  “反正不是偷的!”死老太婆有完没完了!

  “奶,算了。”诶,她只是想让这个奶奶敲打一下,闹不愉快就不好了,毕竟她才嫁进来,丢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物品,她这个奶奶也给了她一把锁的。

  原来不是每家都和谐的。

  曾时彦这才发觉不对劲来,难道是媳妇丢钱了被二婶偷的?!

  曾时彦望向媳妇准备说点什么,但被自己媳妇用眼神制止了。

  他不了解实情,等他问清楚再说好了。

  诶,这个傻媳妇怎么不和他说啊。

  老爷子大队长呐?家里的事一向是自己老婆子做主,这种事他坐这里压阵就行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家的事老婆子一向处理的很好,他出面事情只会更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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