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你说,若不晕...可再试试_摄政王手把手教我如何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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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你说,若不晕...可再试试

  天亮了。

  百炼宫火势渐小,逐渐化为灰烬。

  深山中不知何处传来野鸡打鸣的声音。

  借着从树叶缝隙中透进的光,景郁才看到百炼宫附近的花花草草,土壤里居然有许多的骨头。

  那骨头,明显就是人体骨骼的形状。

  景郁觉得这破地方真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

  这时,雪冥和南陨城同时朝着那一片花花草草走去。

  景郁和牧野忙跟上。

  “这是南疆独有的太阴草,这百炼宫竟与南疆有关。”雪冥眉心微蹙。

  “看来南疆已经不打算再偏安一隅,妄想在这九州争一方声名。”南陨城眉宇间划过一抹阴鸷。

  南疆助云灵复国,舒芯突然盗师父迷阵困景郁,杀心已现。加之,百炼宫宫主与南疆有关,且亲令牧野取景郁性命。

  种种迹象表明,南疆所图,在景郁。

  而今夜百炼宫宫主正好不在,只怕也不是巧合。

  南陨城眸底笼罩着一层寒霜,面上却不动声色,察觉到身后熟悉的气息靠近,头都没回便准确地握住景郁的手臂。

  “别过来,这东西很脏。”

  景郁乖乖地站定,从南陨城身后伸脑袋去看。

  南陨城习惯性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走吧。”

  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四人从深山中走出,被尸气熏得头疼的景郁深深吸了口清新空气,拉着牧野看才露出半边脸的太阳,“看,小牧野,我就说今天天气很好的。”

  牧野眼睛还红着,此刻天亮了,他想起自己在百炼宫时丢人大哭的样子,怪不好意思的。

  “景兄……”

  刚说了两个字,雪冥忽然背过身,喉间传出压抑的咳嗽声,淡淡地血腥味让景郁和牧野不约而同地转过视线。

  牧野跑过去,担心道:“大雪球,你怎么了?”

  雪冥轻轻拭去嘴角的血,推开牧野的手,“无碍。”

  他看了南陨城一眼,转身朝着皇城内走去。

  牧野跟屁虫一样跟着他,“什么叫无碍?我问你怎么了,你灭了百炼宫,小爷不会白欠你人情,你到底怎么了?”

  雪冥不耐烦地声音远远传来,“本尊灭百炼宫与你何干?闭嘴!”

  牧野本就是个粘人的性子,哪里会被雪冥吓到,不服气道:“便是你想抢地盘,总之是你灭了百炼宫,小爷不是不领情的人!”

  雪冥寒毒压不住,烦得要命,冷声:“闭嘴!不然本尊杀了你!”

  牧野这下住了嘴,只是人仍旧跟着雪冥而去。

  景郁看得直乐,“我们家小牧野多招人喜欢,大雪球对他不错啊。”

  “闻雪主生于雪山,无亲无友无根。十五岁凭空出现,扬言要壮大北雪,后用十年时间,成为九州闻之色变地北雪雪主。”南陨城道。

  “无亲无友?好奇怪的人,总该有个来历吧?”

  雪冥总不可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南陨城垂眸看她,“或许有,只是无人可知。以雪主的性子,亦不会与人言深。”

  “这倒是,雪冥这个人还挺让人捉摸不透的。”

  景郁忽然想起她之前在街边听的故事,说东禹摄政王与北雪雪主,都是神秘得让人摸不透的性子。

  且行事从不按常理出牌,各国皆惧此二人。

  可是,景郁现在觉得南陨城挺好了解的,一点不神秘。

  他好像什么都会告诉她。

  景郁笑嘻嘻地望着南陨城,问道:“南陨城,是不是我问你什么你都会告诉我啊?”

  南陨城眼神一刻不离景郁,对上她的眼神,眸底温和,“七王爷想知道的,想要的,本王尽能双手奉上。”

  景郁心里美滋滋地,至于为什么美滋滋,她也说不上来。

  大概……是一种征服的快乐。

  她刚来的时候,南陨城可是天天算计她,天天琢磨着把她当刀使。

  经过她的努力,现在他都把金库送给她了。

  简直成就感爆棚。

  景郁沉思半晌,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有点对不起南陨城。

  她一下严肃起来,认真地看着南陨城,“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也不是不知好歹地的人,南陨城对她好,她会还的。

  南陨城挑眉,也不知道眼前这人为何会说出这话。

  可这正合他心意。

  他抬手握住景郁的小手臂,轻声道:“七王爷要如何负责?”

  景郁有点迷茫,“你想怎么样?”

  南陨城舔了舔嘴唇,视线落在景郁的红唇上,“你昨夜说,若不晕……可再试试。”

  景郁眨巴了下眼睛,“试什……”

  忽然,她想起来昨夜在南陨城房里的事,身上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再次出现。

  她有些不安地咽了咽口水,结巴起来,“怎……怎么试?”

  太阳初现,荒郊野外,露水被太阳光照得反光,像一个个躲在暗处偷看的小精灵。

  南陨城往景郁的方向靠近一步,手臂却撑在她的后腰上不让她后退。

  随后,他轻轻俯身,靠近景郁的耳垂,嘴唇几乎贴了上去,声音很轻,“闭眼。”

  景郁听话地闭上眼睛,眼睫毛微微颤抖。

  她想通过训练来加强对自己身体反应的控制,可是她好像退步了。

  南陨城还没有像昨晚那样,她就已经开始不舒服了,而且控制不了。

  景郁有些着急,她不可以这样。

  蓦地,唇瓣被堵住。

  景郁脑海里的想法和训练自己的计划,全部变成了空白,只余唇角那抹温热的柔软。

  南陨城身上酒味已散,唇角也没了酒香,可景郁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味道。

  因为此刻的南陨城,几乎是压榨一般的索取,她根本就没有感受的机会。

  就像弱点全部被人抓住,她没有反攻的机会。

  喘息声渐起,景郁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南陨城的,只觉得身体仍旧难受。

  这个训练方法好像不行。

  后腰处,南陨城的手掌灼热得几乎穿过衣服,透进她的肌肤。

  后脑勺也被摁住,挣扎不开。

  景郁整个人几乎被锁在南陨城的怀里,被予取予求。

  唯一相同的感觉,是口渴。

  景郁不舒服地出声,“南陨城……”

  这一声带着娇嗔,还有轻微的颤声,其间夹杂着柔弱无力,激得南陨城差一点失去理智。

  他强迫自己移开,额头抵住景郁的,看着她茫然无措地眼神,只觉得心脏温暖,胸口饱胀。

  此生,不曾这般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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